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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儿更加颓废了，躲在房里醒了喝，喝了睡，一天都不出房间一步。</p>

    这一天，顾巳打开了公寓的门。现在青儿已经把公寓的钥匙给他了，由着他什么时候想来就来。</p>

    青儿已经醒了，兜身一件黑色吊带睡裙，里面若隐若现。她站在桌旁，左手拿着一瓶红酒，右手正在拧瓶塞。</p>

    听见脚步声，她扭头看了他一眼，双眼里满是迷蒙和游离：“来了，正好，我们喝一杯。”</p>

    顾巳手里拎着两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今天做的饭菜。他沉着脸把盒子放下，上前就抢她手里的酒瓶：“别喝了。”</p>

    她抢不过顾巳，醉三倒四地倒进顾巳怀里：“给我嘛，我要喝酒，一醉方休。”说着，她还唱了起来：“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p>

    顾巳举起酒瓶狠狠地摔在地上：“你要喝到什么时候？”</p>

    酒瓶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响，酒水如鲜红的血一样流了出来，醒目的刺眼。</p>

    “我要喝到死！”青儿想走开，双腿一软，又倒在顾巳怀里。</p>

    她扬起脸，眼神里带着一种欲望，双手缠在顾巳腰间，带着诱惑的声音说道：“我们做好不好！我想用力地做！”</p>

    顾巳抱起她，将她抱进浴室，打开水龙头：“你该清醒清醒了。”</p>

    热水哗哗地在她身上浇下。她却蹲下来，苍白的双手环抱膝盖，无声的泪水就滚了下来。</p>

    “青儿，我想，我很想，但不是现在的你！这样的你让我看着很心痛，你明白吗？”</p>

    “我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甜点，等你想好了我再来看你。”顾巳转身离开了公寓。</p>

    一盏昏黄的灯照着狭小的房间。一张简陋的桌子，下面是配套的椅子，除此以外，房间里没有别的家具。</p>

    桌上堆满了各种垃圾袋，快餐盒子，啤酒瓶子，凌乱不堪。万巴山光着膀子，躺在那张泛着黑油的床上，一只手里夹着烟卷，悠悠地抽着烟，怀里还有一个女人。</p>

    女人推开他，起身开始穿衣服：“你欠我的钱什么时候还？”</p>

    “很快。你放心吧，我后面有金主。”</p>

    “狗屁！这都几天了，我一毛钱还没见到呢。我可告诉你，你再不给钱，别说我了，就是强哥都不会放过你。”</p>

    万巴山起身闷闷地将烟蒂摁灭在桌上：“我这就催。”</p>

    刚要打电话，手机恰恰就响了，他迫不及待地抓起电话：“姑姑，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p>

    “不行，你自己做的事你不清楚吗？薄云西已经发现你了，你是想被抓回去吗？”电话那头的博佑熙声音冷冷，不带一点感情。</p>

    “那能不能给我转点钱，我在这里都快发霉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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