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林奇与白晨馨见天木因太过激动而身躯微微颤抖,赶忙疾步上前,一左一右搀扶住他臂膀。
“不妨事,不妨事!”
天木泪痕未干的面颊,瞧着他们立即泛起笑容,只是须发仍旧微微抖动,显示出他心湖未平。
“多谢二位!”
路过严茹雪与苏小凤时,天木挣脱他们双手,抱拳诚挚一礼。
“一家人,何须拘礼!”
她们亦欠身同时回礼,对于天木,她们也心存敬意。
“今日老朽代小旗子,感谢诸位厚爱!”
天木来到端坐的诸位证婚人面前,正待行礼,却被金波抢先扶住,其余人等亦起身,仔细端详这位绝代天骄的养育人。
“不必相谢!”
金波紧紧握住他的手,“不提私谊,仅统帅为大楚所做一切,我等便不能更不可推辞!天木老弟亦爱棋局,往后多多交流!”
“求之不得!”
天木畅快失笑,抬手道:“诸位请坐,有列位见证,是他们的无上容光!”
“天木老先生,新娘子特意要求,让您说上几句,您万不可推辞!”
严强将他手臂拉住,带到木台正中,肃手道:“即便您说说孙子往昔糗事,那也不打紧。”
“呵呵!”
天木回首看了一眼这一双璧人,面对台下万千目光,深吸一口气,微笑道:“小旗子自小调皮,若说他的往事,老朽能说上个几天几夜,不比说书先生逊色。”
“哈哈!”……
台下立即一阵哄笑声传来,特别是值守的青石山众人,不禁泛起莞尔笑意。
“除感谢亲家以及罪恶谷道友为老朽养出天之骄女般的孙媳外,亦要感谢众位长辈对小旗子的关爱,众位同辈给予他的情谊!”
天木拱手再三致礼,这才接道:“同时,老朽亦要感谢一人,那就是掌门真人。”
他感慨道:“小旗子顽虐非凡,可掌门一直对他疼爱有加,将他视作后辈子侄看待,从未训斥,更未有过责罚,在此,我亦要衷心谢过掌门!”
语落,他朝向殿门前的冯鑫躬身一礼。
不待冯鑫还礼,他再度侧身,温声道:“在这大喜之日,作为爷爷,老朽仅希望他们此生不渝、安康一生,其他一切,皆为过眼烟云!感谢诸位!”
天木语声并不铿锵,言辞亦为平淡,可其中所含真情与语义,却让在场宾客纷纷沉默细思。
“您请入座!”
严强抬手相请,紧接朗声道:“请主婚人上台高坐主婚!”
“呵呵,亲家,我便不客气先坐于你身侧,以免受连累被人耻笑。”
严肃步伐极快,抢先径直向天木疾步而去,将欲要起身行礼的他按下,毫不客气的坐在他侧旁,笑呵呵瞧向白海与应啸天。
“大哥,你们真乃名副其实的亲家啊,哈哈!”
花满堂再度站立起哄,惹得满场哄笑声四起,不提已笑得花枝招展的二位元凶,就连须得保持端庄的白晨馨,亦捂嘴‘咯咯’笑个不停。
“我们本来就是亲家!”
应啸天好似已豁出去,抖了抖红装,一只手臂还搭上白海肩膀,得意道:“你们何曾见过这般一条心的亲家?”
“我说应老头。”
龙成站起拆台道:“你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明明是二位亲家母一条心。”
“谁说的?”
这次竟是白海出言反驳,“本就是我与啸天商量好,为两个孩子助兴讨彩!”
“嚯嚯,大哥说假话!”
黄杨瓮声瓮气当即拆穿道:“我听见是大嫂让大哥穿,大哥开始还不愿意,大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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