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本是把守漠城城门的将士,”听到寻月的话,李熙荣抬眸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可更多的是悲伤,“边境战事连连,后两位将军被派来了漠城,草民也从此归入了小将军的麾下。”
想起往事,李熙荣重重地叹了声。
“封家两位将军一心为民,漠城周边的村庄因为战事而无法耕作为生,两位将军便每日都安排将士前往那些村庄为百姓耕作,更是每月都为影响严重的村庄送去粮食。草民记得,两位将军曾向百姓们承诺,定会守住漠城,定会将他们的生活改善!”
说到那些事,李熙荣突然变得精神奕奕。
“漠城一战,两位将军…并非战死!他们是被军中内奸所害!”
听到这话,底下大臣纷纷低声议论。
秦慕远眯了眯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李熙荣,“就你一人之言,不足成为证据。”
“草民自知人微言轻,可君上!封家两位将军绝非贪生怕死的叛国之徒!战事前一日,小将军曾与草民说过军中有内奸,只是战事将近,只能战后再将内奸揪出…”
“知道什么叫人微言轻便好!就凭你几句话,根本不能为翻案提供任何作用。”秦慕远出言打断了李熙荣的话。
寻月眯了眯黑眸,盯着台上的那条龙!
龙?自古天子誉为龙,秦慕远,算个狗屁龙!
他顶多就是一条虫!
“若封家两位将军真通敌叛国,那,又岂会纷纷战死沙场?”
单手负后,秦寒淡淡地挪开视线看向别处,声音阴沉。
在场众人都被他的这番语气吓得有些心惊。
秦慕远也不例外。
他畏惧这位皇弟,可不代表他要妥协。
“只能说天佑我秦晟!”
“那为什么就不能是内奸害我父兄?”
秦慕远话音刚落,寻月眸色冷冽地盯着龙台。
对上她的冷眸,秦慕远再次一怔…这丫头的眼神,竟同他的皇弟有几分相似?
“放肆!”像是被落了面子,秦慕远愤怒地拍了拍龙桌,重响传遍整个金銮殿,所有大臣即刻纷纷下跪,“封寻月,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朕?”
“臣女并非质问,只是,君上!若你不将此事彻底查清,你如何对得起全国百姓!如何,对得起我父兄的一片赤胆雄心!”
“你…”秦慕远被气个半死,可她说的又并不是毫无道理,如此一来,他当真不知能否惩戒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寻月没有理会秦慕远,淡淡地收回视线,她转身看向秦寒,低声问:“没有其他证据?”
闻声,秦寒眸心微潋,眸间闪过几分为难,最后只见他轻叹一声,然后摇摇头。
见他摇头,寻月并没有生气,因为她已经猜到了大概。
“虽没有其他证据足以证明封家两位将军并无通敌叛国,却能推翻所谓的通敌证据,与叛国证据。”说罢,秦寒冷漠地看向封文安。
对上秦寒的冷眸时,封文安小腿竟有些发软,下意识地便垂下头不敢再看一眼。
方才,感觉好像被上古凶兽盯上了一样!
这时秦寒从怀里掏出了几封信,那太监见状即刻过来将信件拿走。
“这四封,分别是封家两位将军,与封文安同方晓兰的信件,君上,大可拿出指控两位将军的通敌叛国信件对比一番。”
说完,秦寒继续单手负后,仍旧是那般的淡漠。
听到这话,寻月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
父兄根本没有通敌叛国,按自是不需要证据来证明他们的清白,相反,只要有证据指证那些控诉他们的书信是伪造的,那不就好了吗。
似乎连秦慕远也没想到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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