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自己都这么想,苟安杰应该也差不多?
不过无所谓了,本来就有宿怨,虱子多了不咬人,想报仇欢迎,只要带足宝兵刃,少爷随时欢迎!
封知平轻轻摩挲着朝露剑的刃口,露出冷笑,他不相信苟安新是干净的。
捧在手心的亲弟弟与黄泉威武,他这个做哥哥的会一点不知道,一点没察觉?
别闹了!
人心隔肚皮,那家伙肚子里指不定藏着什么坏水儿呢!
晃晃头驱散苟安新的影子,封知平又想起了尤双儿。
那丫头现在在干嘛呢?
知道了自己是封知平,知道了自己跟詹王府的婚约,她真的一点不生气,一点不介意吗?
看她那天的反应,好像真是这样,不但如此,她甚至还有点高兴。
封知平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通那丫头到底在高兴什么,难道是知道了双方家世差距有多大,所以摆正了自己的位置,甘愿做妾也要跟自己在一起?
呸,想什么呢,那丫头是那样人吗?
况且这也说不通啊!
还是说知道了双方之间的差距,觉着自己能高嫁过来飞上枝头做凤凰,所以才高兴?
嗯,这个说得通,但放在双儿身上...
暖双儿是个傻姑娘,瞎厉害,没这份歪歪心思。
冷双儿倒是有这份心思,但她那么傲气的人,没当场发飙剁了自己已经是烧高香了,攀高枝喜极而泣?
别闹了,屁股想都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她有个师父,叫韩凤雪。
只凭韩仙子爱徒这一个身份,配自己这个剑侯世子就勉强够格了,而且还得看韩仙子肯不肯。她要不点头,估计老爹亲自出马都没辙。
那她在高兴什么呢?
想不通,想不通啊!
封知平苦思冥想,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梦里,他又回到了点苍山,在自己收拾了一半的小院里练剑,朋友们一个个上门坐客,在尤双儿来了后又齐齐离开,老董一脚踹飞了于大胆,跟赵康一左一右眼神暧昧的关上门,屋里只剩他们两人。
尤双儿脸红彤彤的,像个熟透的大苹果,羞答答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分外惹人怜爱。
屋子里的摆设不知何时变得喜庆起来,红烛暖帐喜字糊窗,红枣、花生、桂圆、莲子四样果盘放在铺着大红喜布的圆桌上,上面还有一壶合卺酒两只红玉杯。
尤双儿不知何时也换了身黑底红边的喜服侧着身子端坐床边,俏脸藏在乳白色的珍珠旒后若隐若现,水汪汪的大眼睛想看又不敢看的偷瞄着这边,小手紧紧的攥着团扇,柄都快捏断了。
封知平哈哈大笑,意气风发,故意磨磨蹭蹭的来到跟前,双手合十将珍珠旒一分,四目相交,身子一震心脏狂跳,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喜悦。
“丫头,我终于娶到你了。”
封知平激动得眼眶湿润。
尤双儿羞涩的低下头,手却很大胆,竟然主动过来解他的腰带。
这一下封知平反倒有些慌了,按住她的手稍稍推开,朝身后努了努嘴。
“娘子,咱们还没喝合卺酒呢,不喝合卺酒就洞房不吉利,咱们喝完再说,夜还长着呢。”
美人当前,封知平难得没猴急,他爱煞了这个女孩,生怕有一点闪失。
他不急,尤双儿却猴急得很,挣了几下见封知平不肯松手,竟直接探身吻了过来。
封知平懵了,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想我封某人浪迹花丛几十...咳咳,好几年,从来都是进攻方,人称小野兽,今儿大婚,怎能让美人主动?
这不丢人吗?
去他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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