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痕已经锻炼过他的灵魂了,他现在只需要休息而已。 等到科尔森回到旅馆的时候,他就看到萨洛蒙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娜塔莎用被褥将他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他怎么了?”科尔森特工指着萨洛蒙惊讶地问道,但娜塔莎也给不出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无论如何,远离伦道夫·卡特是娜塔莎在那种情况下唯一能做的时了。 “好吧,”科尔森点了点头,虽然他什么也没懂,“他们把提图芭关进了监狱。我去监狱看过了,那里的环境很糟糕,提图芭说不定还要遭受鞭打,因为法官是玛窦·霍普金斯,英国史上首席女巫搜查官,专门搜捕疑似女巫的妇女,是个臭名昭著的刽子手。或许刑罚已经开始了,长官,我需要你跟我一起潜入监狱,把提图芭救出来,然后安置在这里。” “你认真的吗,科尔森?”娜塔莎问道,“你也知道这只是又一次重演而已。” “是的,我知道。”科尔森特工的表情十分认真,“我知道我这么做可能改变不了什么,但我也会坚持这么做。” “可以。”躺在床上的萨洛蒙勉强睁开眼睛,他将一只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摸上了床头的次元袋,“娜塔莎,打开它,把里面装着红色药液和金黄色药液的玻璃瓶都拿出来。” “这些什么东西?”娜塔莎一边翻找药水一边问道,“是什么巫师的魔药吗?” “你说对了。”秘法师有气无力的回答,“红色的是治疗轻伤药水,金黄色的是次级复原术药水。我想这些足够治疗提图芭了。” “为什么?”科尔森问道,“你为什么……” “为什么改变想法,对吗?”萨洛蒙重新闭上了眼睛,“这一切只不过是某些存在的游戏罢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将这场游戏进行下去,给那些伟大的存在一场足够精彩的表演,舞台上已经出现了反派,那么作为正义一方的我们也应该登场了。” 科尔森特工听不懂萨洛蒙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他朝着娜塔莎抬了抬眉毛,娜塔莎也歪了歪头,表示自己无法解释。“不管怎么说。”科尔森叹了口气,“谢谢你,萨洛蒙。” “好了,别打扰我休息。”萨洛蒙的声音渐渐低沉了下去,变得微不可闻,“我要……” “祝你好梦。娜塔莎长官,我们该行动了。” —————————————— 塞勒姆小镇的监狱安保措施并不强,娜塔莎和科尔森曾经闯入过戒备更加森严的地方,这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太大的问题,为了这次行动,娜塔莎换下了本地人的服装,重新显露出紧身作战服。科尔森坚持不杀人,只是勒晕和打晕了那些守卫,至于那些晚上不睡觉,试图叫嚷的犯人,则被娜塔莎电晕了过去。等到他们找到提图芭的时候,这个黑人女孩的仍旧穿着那身仆人的衣服,但她的衣服却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红黑色的粘稠血液从皮肤之下渗了出来,将织物碎屑粘在她身上,那些蜂拥而至的苍蝇趴在伤口上,大口吸取提图芭的体液与温度。这个可怜的女孩双目紧闭,趴在薄薄的稻草上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潮湿冰冷的地面仍在不断剥夺着她所剩无几的温暖,无处不在的恶臭充斥着整间牢房。科尔森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娜塔莎则毫无表示,因为她见过更糟糕的地方。 娜塔莎将监狱的门锁撬开,科尔森立刻钻了进去。在踩死了一只瘦骨嶙峋、试图撕咬提图芭血肉的老鼠之后,他赶紧蹲下来,抚摸这个女孩的额头。“她在发烧,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科尔森特工压低声音,生怕引起石制走廊的回声,“我们没有抗生素……只能按照萨洛蒙给出的方法治疗了,不过我们要先把她转移到旅店里。” “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娜塔莎从身后拿出一大块毡布,放在科尔森怀里,然后她又抱起了提图芭,用科尔森怀中的毡布包裹起来。“你来带着她,我来开路。” “好吧。没有情报支援,只能用这么传统的方法了。”科尔森做了个鬼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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