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宁猛地收回脚,转身,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中波动的情绪显然,颤栗着嗓音道:“霍云琛,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们很早之前就见过的,不是在五年前的酒里,而是更早之前。”男人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向宁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正播放着的音乐,而后听的男人再度开口道:“这段音乐我想你应该记得。”
“霍云琛,你调查过我。”向宁缓缓的闭上双眼,潋去眼底的落寞,而后再度睁开时眸底的清冷依旧,“五年前,你从一开始便调查过我,你想知道这些与你而言容易的很……但我不管你还有什么目的,亦或是还想再利用我什么,这一段音乐我都不希望你再拿出来一次!”
这段音乐在她心里意味着纯洁而又美好,但如今却成了霍云琛用来逼迫自己就范的筹码!
“霍云琛,别让我恨你到极点。”说完,向宁转过身,准备离开时身后传来温热的触感,“霍云琛,何必呢?你霍家的势力,再寻下一个作为孕育的目标不好?”
何必非得缠着她不放!
霍云琛搂着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沙哑着嗓音道:“是不是无论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
“……”向宁掰开他搁在自己腰间的手,不做回应。
霍云琛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此刻的他就好比是狼来了中的小孩,向宁于他早已没了任何的信任。
向宁走至院子中,便听见熟悉的声音,“宁宁!”
值守在院子里的保镖见此,准备上前拦住人,在一旁的老四闵一伸手制止,“是向小姐的朋友。”
“宁宁。”顾贞还在车上时便看到了拄着拐杖走出来的向宁,车子一停稳,推开车门直奔着向宁跑过去。
“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一声不吭的就走了,连招呼都不跟我打!”顾贞跑到向宁面前,一把抱住她,哭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
“三年,整整三年,你连一个消息都不给我。”顾贞哭泣着的同时还不忘细数着向宁对自己的无情,“向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顾贞说着,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向宁,我看你真的是疯了!”
抛下在高山市的所有财富,亲友,直接远走他乡,一人都不告知。
“三年,你知道这是多少个日日夜夜吗?你知不知道,我多少次梦到我站在你的墓碑前的画面!”顾贞控诉着向宁对自己的无情同时还将这三年来自己频繁额梦魇告知她,让她知晓这世上即便没了向老,她还有她这个挚友,她怎么可以狠心到这步田地,悄无声息的离开。
向宁抬起右手环着她,轻声安慰道:“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顾贞从她怀里抬眸,双手抓着她的衣服,将她上上下下的检查了一番,当视线扫过她拿在手里的导盲拐杖时,一愣,而后抬眸似是不可置信,“你的眼睛,这是怎么了?”
顾贞开口的同时,伸手在向宁的眼前轻晃了晃,见她未有任何的动作,原本止住了的哭泣声再次响起来,“怎么会这样?这些年,你在外面到底都经历了什么?还有你左眉骨上的纹身又是怎么回事?你向来不喜欢弄这些东西的。”
大门口,顾烈东站在那里,深沉的眸子在看了一番向宁后,转眸看向站在客厅门口的霍云琛。
霍云琛站在门口,从顾贞进来到抱着向宁痛哭的画面悉数看在眼里,本就有些落寞的神情,此刻更甚。
“好了,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该肿了,不好看。”向宁轻拍了拍顾贞的肩膀,“医生说眼睛直视暂时的,会好的。”
对于顾贞,她不忍隐瞒,但眼下却也不能全部告知她。
“好,我不哭了,不哭。”顾贞说着,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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