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南宫昊并不计较江紫烟在自己手上留下的牙印,直奔主题。
哦,原来刚才是在想这些。
;我也不敢确定,不如我们现在过去看看,若是对了症,现在应该起作用了。
江紫烟也想去看看,这些解毒药物在这个世界用起来,是不是和在现代的效果相同。
;有劳烟儿了。南宫昊站起来搀着江紫烟往出走。
江紫烟回头,道:;不用吹灭蜡烛?
南宫昊转身,一股掌风过去,蜡烛熄灭。
张铁蛋正在炕上坐着,两眼看着那人,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听老板的女人说,此人中毒时日已久,已经侵入骨髓,若想醒来,怕是需要些时日。
自己需要出门寻找食物,二丫又是个女孩子,自己顾得了家里,顾不了外面,真是难啊。
;主家,病人现在如何了?南宫昊进来便问。
;客官,快到这厢来。张铁蛋站起来,让了空间,好让南宫昊夫妇看到床上病人的脸。
南宫昊把江紫烟让到前边,自己在这上面不及小媳妇的一个小手指头,还是小媳妇有发言权。
江紫烟示意南宫昊把人翻过来,看到先前包扎好的伤口已经渗出血,便让张铁蛋再去取些净水过来。
张铁蛋出去,江紫烟便从小诊室里招出小剪刀,剪去伤口上的血布,又在伤口附近挤压一阵,从小诊室招出碘伏给伤口消毒,洒上药粉,麻利的包扎。
动作似行云流水,快捷顺畅。
等做完这一切,南宫浩用指尖细细的帮着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小媳妇的法器里面什么都有,对着家主不用,是不想在人前招摇。
憨憨的张铁蛋端了热水进来,见江紫烟已经处理好一切,愣怔一下。
这清水还有用吗?
南宫浩接过水盆,放到一旁,帮着江紫烟挽起袖口。
处理伤口自己不会,帮着小媳妇做些事情,还是极有耐心的。
;面条汤来了!二丫嚷着,用脚打开房门,托盘上四碗面条汤端了进来。
香味扑面而来,这是放的什么佐料?
吃货江紫烟,一双眸子马上长在腕上。
二丫麻利的摆好,放上筷子,还有一碟咸菜丝放在中间。
;大家尝尝本姑娘的手艺,我可是好久没干过这活了。二丫说着,过来搀扶江紫烟。
南宫浩冷眼睨过来,这个小丫头怎么就知道抢本王的专利。
二丫没有一丁点被嫌弃的自觉,搀着江紫烟就想着往自己这边走。
南宫浩也不言语,来到桌旁,直接把江紫烟安放到凳子上,自己坐在旁边。
二丫看了一眼,没见过这么护老婆的。
走到另一边坐下,道:;小嫂子,慢慢吃,锅里还有。
;谢谢二丫,这味道好香。江紫烟闭眼享受一下美食的浓香。
张铁蛋在旁嘟哝道:;谢什么,这些白面还是你们带来的,若不是借用你们的东西,我张铁蛋今晚就得用野菜招待你们。
;哦。江紫烟夹了一根面条放进嘴。
乳软光滑,入口即化,不知二丫如何做到的。
;看着你们的住处,似乎不是贫穷人家,如何会家无隔夜粮?江紫烟的双眸都在吃食上,并不影响好奇心。
;客官不知,早些年,我们这里除了种地的收入,还能进山狩猎采药,除了交税以外,一年的用度都有剩余。说到以前,张铁蛋脸放红光,声音也高了不少。
;这些房舍都是我们兄妹年少时,父母那一代省吃俭用盖起来的。张铁蛋叹口气,放下筷子。
;十多年前,官府封山,我们这一带的百姓便没了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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