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电话打了过来,宫弈见状,便把这个差事揽了下来。
居先生上了宫弈开的车,他坐在后座,看前面一对璧人眉目含情的模样,觉得甚好。
宫弈从小是个苦命的孩子,今天听宫正则说他的毒已经解了将近八成,颇感欣慰。
一路沉默,慕熙夏不敢随便说话,怕唐突了高人。
憋了一整个晚上,把居先生送到了山上。
下车与他道别,居先生朝慕熙夏招了招手。
慕熙夏诚惶诚恐的走了过去,;您找我有事?
;跟你有缘,送个小东西给你。居先生从自己的手腕处退了一串檀香珠给慕熙夏,;戴着玩吧。
这檀香珠还带着居先生的余温,是他一直随身佩戴的东西,慕熙夏连忙接了过来,连声道谢。
居先生随意摆了摆手,然后走进了寺院中。
宫弈拿过慕熙夏手上那串珠子来打量,虽然看上去普普通通,但气味淡雅醇厚,应该是上好的檀香木。
;我都要嫉妒你了,我在你旁边,他一晚上都没有正眼瞧过我。
慕熙夏马上把珠子套到了宫弈手上,;那送给你好了。
;那怎么行。宫弈把珠子套回到慕熙夏手上,;我可不是夺人所爱的人,他送你的,你就戴着吧,我父亲常说他这人道行很深,而且高洁出尘,他的东西戴着应该也会给你增添一些福报和善缘。
慕熙夏听到此话,更是强行把宫弈的手扯了过来,套过去之后紧紧握住,不让他拿下来,然后认真的说:;他送我的,就是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你如果不要,以后休想我再给你送礼物。
她的态度霸道又坚决,宫弈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便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行,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宫弈和慕熙夏此时都不知道,这串不起眼的檀香珠将会成为他们人生的转折点……
……
秦沅沅回到家之后,越想越不服气,第二天故意打扮得很素,上山去找居先生,却被告知居先生已经离开了,云游四方,不知去了哪里。
她下山的路上连祈峥给她打来电话。
;你在哪儿?
秦沅沅不敢说自己在拜什么佛,连祈峥最讨厌就是这类鬼神之说,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在逛街。
连祈峥冷冰冰的说:;我在你家,十五分钟之内回来。
她还没来得及说十五分钟不够,连祈峥就挂了电话。
秦沅沅只好将油门踩到最大,超速往回赶,幸好这里地处郊区,没有什么车子,所以她用了二十五分钟才气喘吁吁的赶回了家。
一进门,连祈峥就把她抓住,翻过身按在墙上,狠狠的闯了进去。
她疼得额头冒汗,手撑着墙壁,几乎要哭出来。
可是她不能,她不仅不能哭,她还必须配合连祈峥的喜好……
连祈峥发泄完了之后,把她扔在地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秦沅沅的衣服已经被连祈峥撕碎,但却没有脱掉,所以她现在身上挂着破碎的连衣裙,浑身都是青紫,就像是刚刚被人侵犯过一样。
呵呵,什么就像,明明就是。
她和连祈峥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她像一株藤蔓死死的缠住他,当然也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任由他拿自己当发泄工具。
是慕熙夏,都是因为她,才让她沦落到如此没有自尊的地步!
她不能就这么让慕熙夏笑着看她哭,她要让慕熙夏失去她最重要的东西,她要让慕熙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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