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后退,双手下意识想要捂住疼痛的地方,可是在胸口,肩头,腰部各停留一会儿之后,却有些搞不清到底是何处在发疼。
大象背上的老道士若有所思,道:“居然这么大的反应,果然是阴气深重,不类活物。”
他在这里念叨的时候,三道黑影从他身边翻过,各自在象身上踏了一脚,直接跃过已经龟裂瓦解的白色光墙,通向活死人群中。
一道铁链抖动声传来,三太保双臂之上缠绕的铁链一气甩出,长长的锁链,如同两条出水巨蟒的尾巴对着那三条黑影抽打过去。
三个黑衣劲装汉子在半空中扭腰转身,相继避让落地,他们脚下如同踩着湿滑的泥地,脚后跟始终不离开地面,冲步向前,一滑之下,直接穿过七八步的距离,三面夹击,攻向三太保。
三太保两端的锁链来不及收回,将双臂一开,缠绕在双臂之间的那一段锁链崩紧,迎向三人的拳头。
不料,这三个人出手刚猛,手臂却软的像是几条无骨蛇,飞速的一拐,拳头从三太保双臂和锁链之间绕过,一起打在三太保胸口。
三太保咚的一声,滑退出去,双臂一抖,锁链的两端抽回,缠绕在街道两侧的两根柱子上,长长的锁链一绷,才止住了他后退的动势。
他站稳之后,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胸口,一伸手,竟然把自己胸口衣物扯破,露出死灰色的胸膛上,几个紫色的针眼。
三个黑衣人各自转了一下手腕,看着稳立的三太保,面上都有意外之色。
他们中指上都戴着指环,戒指里面有一寸长的毒针,针尖闪着一点紫色的剧毒光晕。
这种剧毒,是大齐皇宫中的龙卫独有的手段,曾经有一代龙卫受命对付权阉的时候,只是把一枚戒指摘下来抛入井中,那宦官府内三百多口人,当天晚上就有半数毒发身亡,尸体双唇及眼睑发紫。
还有一回,塞外进贡的犀牛发狂,有龙卫以毒戒一划,毒针根本没能切穿犀牛皮,可是那犀牛也口吐白沫,暴毙当场。
然而,今日三名龙卫同时以毒戒击中这个敌人,对方居然浑若无事。
他们三个这一耽搁,脸上脖子上寒毛一竖,心中生起极度危险的感觉,连忙闪身避让。
就在他们脚下走趟泥步,以不逊色于鱼虾入水的灵动闪开之后,他们刚才所处的位置,就被一大片碎瓦所覆盖。
那两三块青石砖的范围,至少被嵌入了六十多片碎瓦。
瓦片的材质本来比这些石砖脆弱,更何况扔出这些瓦片的人,身处于二十米开外的屋顶上。
这些瓦片的杀伤力,几乎已经不弱于火枪营配备的新型火枪了。
那蹲在屋顶上的八太保一个人,就差不多能等同于数十个蓄势待发的火枪手,而且发射起来没有间隔,精准的程度更为可怕。
手持碧绿拂尘的老道士看见那些碎瓦片,眼神却是一凝。
他在那些瓦片上,看到了常人不可见的一缕缕阴气腾起,灰黑色的阴气如几线青烟。
‘这是……恨火焚身,透骨锥心?怎么这么像是魔宗艳涂门的发镖手法。’
也许是因为三名黑衣人躲入两边房屋之中,不易看准,屋顶上的八太保转换了目标,一把一把的碎瓦片都朝着街尾的这些道士撒过来。
瓦片投射的速度之快,很难反应,好在七个道士早有准备,手中黄符纸自行震碎,再起防护壁障。
老道士收敛神思,吩咐一声:“合使三官阳火咒。”
七名弟子之中,最左边那个神色一愣,顺口说了一句:“这咒不伤人。”
“正要不伤人的,这道咒法用在此时,恰如其分。”
老道士率先颂咒,同时拂尘一甩,青绿色的细丝突然延长了七尺有余,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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