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有这种发自内心的愉悦,他以为那个人会是萧芷柔,可现在看来,却是舒念歌。
“这不是还有……闽先生……在吗?”舒念歌看了闵文涛一眼。
“他?”傅瑾言轻笑了一声:“你就当他不存在!”
“啊?”舒念歌愣了一下,说:“那……那好吧。”
又转过身去,对闵文涛说:“那闽先生,你请自便,我刚刚看到阳台那边的山茶花和红梅花都开的很不错,你可以去看看。”
这种足有一百二十平精装修的房子,有一个超大的花园,已经种好了各种花草,这个季节,也只有茶花和梅花盛开。
闵文涛知道恐怕是舒念歌会觉得不好意思,本着绅士风度,他起了身:“言哥,我只是来看看你的伤势,既然你没什么大碍,我就先回去了!”
傅瑾言:“好!”
见闵文涛走了,舒念歌才感到轻松了些。
给傅瑾言擦洗上半身,她并没有不好意思,毕竟脱衣服的人又不是她,可是她就怕自己和傅瑾言靠的近了,傅瑾言又会对她毛手毛脚的,那岂不是有些尴尬。
这些天,她也总结出了与傅瑾言相处的“经验”,她只要稍微靠的他近了些,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在她身上揩油,偏偏脸上还装的一本正经的,她偶尔生气了说他,他却说什么“妻子就是丈夫身上的一根肋骨,他摸自己的肋骨,有什么问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
闷闷的想着,舒念歌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她很利落的拿剪刀剪烂了傅瑾言的衣袖,帮他将衬衣脱下来,然后拿来拧到半干的热毛巾,小心翼翼的帮他擦洗。
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美好侧颜,傅瑾言只觉得心里被填的满满的,他的眸眼微动,忽然发问:“念念,你刚刚站在门后,都听到什么了?”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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