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哦。”
说完,爱德华突然拿出他的枪,放在手里温柔地抚摸着。
那是无声的威胁。
一看到爱德华掏枪,宋瓷就抿紧了唇。她怎么忘了呢,她本身就是阶下囚,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爱德华的资格跟能力。
Rain知道爱德华生气了,她反握住宋瓷的手,也有些不安。“爱德华,你生气了吗?”
爱德华对Rain温柔地一笑,他偏头对下属说:“杰克森,请小姐和宋小姐上船!”
“是!”
杰克森作势要押着宋瓷她们上船。
宋瓷挣扎开,“别碰我,我们自己有脚!”
杰克森耸了耸肩,没再坚持。
Rain走在前面,宋瓷走在后面。
刚上到甲板上,一个阴冷的枪口便抵在宋瓷的腰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面料,宋瓷感受到枪口的冰寒,她后背肌肉顿时全部绷紧。
爱德华贴着宋瓷的侧脸,咬了咬她的耳朵,小声地对她说:“小甜心,你会后悔跟着来的。”
宋瓷周身血液凝固住。
她捏紧双拳,咬牙切齿的问爱德华:“你想做什么?”
爱德华牙齿用力,宋瓷的耳朵都有了牙印。
她听到爱德华说:“在她身上,做我想对你做却不能做的事。”
就这么一句话,便吓得宋瓷脸色苍白。
宋瓷娇躯颤抖,没敢做声。
夜色中,游艇乘风破浪行驶到海面。海风吹来,宋瓷的长裙黑发随风飘舞,爱德华近似痴迷地看着宋瓷,他说:“和Rain相比,你更像她。”
Rain除了外形,没有哪一点像江时雨。
但宋瓷就不一样,她不仅长得像她妈妈,就连脾气,看人时的目光与神韵,都与江时雨如出一辙。
宋瓷哪里都对爱德华的胃口,可她偏偏是韩湛那个小畜生的女人!
动小畜生的女人,是脏了自己的身子!
爱德华越过宋瓷,朝前面走去。
宋瓷扶住栏杆,身体颤抖了许久,才踩着高跟鞋,步态不稳地走到前面的甲板上。
Rain手里拿着一串葡萄,微微仰头,张开唇含住其中一颗圆圆的绿色的葡萄。
月色下,Rain的肌肤白到发光,吹弹可破。宋瓷一个女人看到这一幕都热血难耐,更何论是爱德华那个变态?
见宋瓷过来,Rain放下葡萄,担忧地询问宋瓷:“妈妈,你肚子还疼吗?”
宋瓷摇头,“已经好了。”
闻言,Rain开心下来。
她将葡萄递给宋瓷,说:“妈妈,这个葡萄好甜,你吃。”
宋瓷走过去,吃了一颗葡萄。
葡萄很甜,但宋瓷心里很酸。
爱德华进船舱里面去了,外面只有爱德华的下属在。宋瓷握住Rain的一双手,她问道:“Rain,你对男女之间的事,了解多少?”
Rain虽然没有接受过学校的教育,但她也是看过电视受过儿童教育的。
Rain当然知道男女之间的事。
“妈妈,你为什么问这种问题?”Rain觉得宋瓷这个问题显得奇怪,好端端的,突然问起这个做什么呢?
宋瓷没解释,继而又问:“那你知道,什么人才能做那种事吗?”
Rain微微红了脸。
她低下头去,小声地说:“当然是跟自己爱的男人。”
宋瓷余光里瞥见爱德华走了出来,她又问Rain:“如果爱德华要那样对你,你觉得那正确吗?”
听到宋瓷的问题,爱德华也停下了脚步。
他目光诡谲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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