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那个杨雨是不是和咱们轻羊姐有仇?我看他的态度有些奇怪……”
纤云峰弟子院,林婷闺房中,李青正焦急等待风轻羊的消息。见风轻羊久久不回,不禁问道。
“嗯,什么?”林婷有些走神,似没听清。
“我说,那杨雨,轻羊姐原本得罪过他吗?”李青只得重复了一遍。
闻言,林婷无奈一叹:
“轻羊姐,性子本就清冷,对谁都不理不睬的。甚至对门中一些前辈、长老都没有笑脸……”
“那些人能成为真传弟子的都是人中龙凤,一个个桀骜不羁,却没一个被轻羊姐放在眼中,心里怎么服气?那杨雨……曾因一个案子到纤云峰拿人,被轻羊姐教训了一顿从峰头打得滚落山下,丢尽了脸面,后来就怀恨在心……”
“杨雨、陈宇风、林剑、公孙尘……我们这些年得罪的人,真有点数不过来……”林婷掰着手指头。
“……”李青眨巴眼睛,我大师姐已经无敌于千云宗了吗?
所以,我是找了个四面树敌的绝世天骄做靠山吗?
只是杀人、同门相残毕竟是大罪,如果这误会、、或者说阴谋陷害真的成功了,风轻羊就算资质再高,再天资纵横,在千云宗高层眼里再重要,也免不了难以收场的局面。
“不行,我们得想个办法……”李青走来走去,蓝色的衣裙飘飞。
“这次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真传之间的对弈,甚至有他们的长辈插手参与……我们人微言轻,连情况都不明,帮不上忙的。”林婷持着悲观的态度。
“他们有长辈,我们纤云一脉没有吗?风师姐的师父呢?纤云一脉的道首呢?难道就眼睁睁任由他们陷害,不出来主持公道?”
林婷摇头,“道首遁世百年,不知踪迹。轻羊姐……没人敢当她的师父。”
“啥!?”李青一怔。
他正待问个清楚,不远处传来喧嚣之声,杨雨带着刑律堂一行弟子,正将风轻羊的闺房翻了个底朝天。
各种衣物、被褥、书籍到处乱丢。
李青见状不禁大怒,挽起袖子就要上前呵斥。
她奶奶的,老娘现在可是个女儿身,吵个架而已,你们还敢对我动手动脚不成?
“放肆……额”
唰唰
两柄长剑泛着寒光,交叉在他的脖子上,杀气凛冽。
“刑律堂办事,谁敢阻拦,宗规处置!”
一个大大的刻着‘律’字的令牌出现眼前,险些印在他的脸上。
持剑的刑律堂弟子,目无表情。
李青僵硬地笑了笑,“嗯、、那个,没事……我就是提醒你们,动静小点,不要吵到师姐们睡美容觉,哈,哈哈……”
一转身,李青面沉如水,回到林婷房内。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李青怒一拍桌,震起案上茶壶水杯。
都直接不客气地搜到了一位真传弟子的房间,看这些人的态度,显然这一次的事情,没那么容易平息。
杨雨望着风轻羊布置清雅的闺房,露出得意阴冷的笑容。
忽然——
“……找到了!”
一个刑律堂弟子惊喜的呼声,手中举着一本古意黯然的书籍。
秘籍封面,写着三个充满邪气的大字——种魔诀。
道心诀……种魔诀……
当这两本神秘的功法,整齐摆在刑律堂首尊俞岩的案前。
他的脸色精彩莫名,惊讶、恐惧、愤怒、诧异之色一一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难以言喻。
大殿充满压抑的气息。
唯有杨雨,险些笑出了声。
“风轻羊啊风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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