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啊!哪家发廊做的啊?不过,怎么想染这颜色呢!”
来人上来就是一三连问,显得极为熟稔。
张骄微微一笑,马上做出了回答,同时心里也长舒了一口气。
他刚刚在家还在猜测,自己会不会像有些写得那般,会不会被某位大能直接被抹消掉整个人存在的痕迹,所以这才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消失不见。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猜测是假的了。
他拧过头,立刻回到道。
“西区那边一下新开的工作室里做的,最近心情不好,正好换个发型换一种心情,至于为什么染白色,那是因为我是白毛控,整个大周连同我们这些属国,有不控白毛的吗?周人都是白毛控。”
来人哈哈一笑,表示明白,他朝着张骄努了努嘴说道,“我才不控白毛的,藤原千花才是我的最爱,粉毛万岁!”
张骄只是嘿嘿一笑也不分辨,两人稍微聊了两句后,便分了开来。
等到两人分开后,张骄顶着一头白毛在不少人看精神小伙的眼中,慢悠悠的吃完了一份丰盛的早餐,然后转到不远处的肉铺前。
“刘叔,猪五脏还有没,有的话给我留副,我等下来取。”
猪肉铺的老板立刻放下手机,朝着张骄看来。
“没问题,不过腰子没了,我等下去隔壁帮你整一副。”
“那行,那就麻烦刘叔了。”
张骄连忙道谢,在付完钱又一番感谢后,这才慢悠悠走了出去。
“一家人客气啥。”
在他身后,猪肉铺的老板还冲他喊道,“骄子,逮空了赶紧去把你那头白毛染回来,过段时间就是你二叔公的八十大寿,你顶着这头毛去,他老人家不得把你的毛当场给剃了。”
张骄远远的挥了挥手,表示知道了。
他们家人口众多,这整个东林街上的原住户面都算的上沾亲带故的,猪肉铺的老板就是娶了他一个表姨,真要算的话,他还得叫他姨夫的。
这边,在出了东林街后,张骄随手拦了个出租将他拉倒北坡山下后,提着袋子,朝着苗子的墓地走去。
人都埋了,总要来看看的,而且他还想知道,为什么苗子会突然暴毙,身上还会有方天敕令这种东西。
新建的坟前,还残留着大量的烧过后的香把纸钱的痕迹。
张骄从塑料袋中取出一串串白纸絮挂在他的坟前,然后点蜡烧纸上香,等弄完这一套后,他才从塑料袋中取出一瓶当地的老窖。
他一边拆着盒子,一边朝着周大苗的墓碑上看去,
“苗子,我先敬你一杯赔个不是,等下别怪兄弟粗鲁了,毕竟事关小命生死,不弄个清楚我也不会心安,想来你也是能理解的。”
他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拧开六十度的老窖,仰头一口灌下小半瓶,眼瞅着就没了三两多。
烈酒入喉,顿时刺激的他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你这看起来没了半条命的样子,竟然还敢这么灌,不怕真一命呜呼了?”
张骄回过头。
只见一身材五短,圆乎乎,看起来和周大苗有些神似的光头胖子站在他身旁,一脸讥笑着。
“怎么,我说的不是吗?我第一次任务都没你这么惨?你这是闯那儿去了?”
胖子一边说着,一边自来熟的蹲到周大苗的墓碑前,取出张骄带来的香烛点燃插了上去。
张骄冷眼看着他的举动,左手悄悄的捏着手腕上的貔貅,五官隐隐的抖动起来。
胖子似乎没有看到他的动作一样,在上完香后,靠过来,一手取过他手中的酒瓶,学着张骄刚才那样,仰头灌了一大口后,直接将剩下的酒浇在周大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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