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胜迫切的上前一步,盯着苏劫的眼睛,问道:“此言从何说起,那武侯远在秦国,即便有心帮助齐国,也是鞭长莫及啊。而且,武侯为何要助齐呢。”
苏劫没有马上回答。
而是,看了看田建,道:“百年以来,列国权利交替都是腥风血雨,而忠奸之臣君王难辨,历代以来,朝纲弥乱之祸,首要之罪便是君王根基太软,和大王今时近日何其相似,可以想象,接下来齐国的朝堂即将迎来什么样的局面,大王和公子胜若是一个不慎,便落得粉身碎骨,取田而代齐者,想必大有人在。”
苏劫的话说道了田建的心坎之中。
大王太弱,就会被控制,这一点,他还是听的出来的,即便田建不愿意承认,后胜安能看不明白,他只是贪财,并不是不明白。
田建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让寡人杀了那些老臣?做一个强硬的君主?这,如何使得!而且,无罪而杀,世人要如何说寡人,寡人也坐不稳这个位置啊。”
后胜的目光灼灼。
杀心四起,梅长苏说的对啊,不杀这些对田氏有觊觎之人,自己如何坐得上这个位置呢。
后胜问道:“那杀谁?怎么分辨谁是对我齐国田氏有危害之心的人,家姐的江山,绝不能在大王手里被掠夺。”
田建惊讶道:“叔父!你!”
苏劫拍了拍手,很快,从后面便走出来一个黑服使者衣服之人,来人三十余岁,似乎已然等候多时了。
来者朝着田建稽首道:“外臣秦使陈驰,见过齐王,见过公子胜!”
“秦人?使者?”
苏劫道:“此人,乃是秦王政亲自派来的特使,因为入城之时,恰逢太后大丧,是以臣将使者留在了府邸,大王有何不解,可以于使者相谈,便知道如何来做了。”
田建盯着陈驰,道:“特使入座!秦王有何话带来?”
陈驰道:“齐王,在下也就有话直言了,今日之言,便是我秦王想亲口告诉齐王的话。其用意是想永修二国之好,同样,想问齐王一句,至张仪连横以来,齐国不犯兵戈,百姓得以安享太平,是否有我秦国的功劳,秦国这个永久的邦国,是否称职!”
陈驰的话无疑让后胜和田建哑然。
没想到,陈驰居然如此的干脆!
田建道:“称职,自然称职!”
陈驰接着问道:“太后执政以来,皆奉行,事谨秦,信诸侯,英明的太后都知道要和秦国交好,才能让齐国太平,难道大王认为,如今就要去攻打秦国,才能让齐国太平吗?如果齐王推翻了太后的国策,那其余臣子会不会趁机而发难于大王呢。”
君王后的国策,这是都知道的。
陈驰看田建神色闪烁,接着道:“看来大王已经清楚自己该如何去做了,那么,接下来就是武侯要对齐王说的话了。”
田建道:“还请特使详说!”
陈驰道:“我大秦上将军武侯苏劫托我带话于齐王,就列国现状而看,齐国已然是最为富庶之强国,而齐国和秦国皆为列强之冠,所不同的是,大秦在深陆,只能依地而生,必须在地上做文章,因此,只能想办法将人固定在土地之上,以尽地力。”
“而齐国文明开放,兼得海洋于陆地,因此,齐国如今大兴鱼盐之利,工商之业,两国文明变法路数虽不同,但归处也不尽相同,皆为列强所惧之国邦,秦齐联手,才能让列国不敢妄动,可保秦国太平,亦也保齐国之江山,而唆使大王合纵抗秦之臣,便是大奸大恶之辈。”
田建听完,目光灼灼。
因为,君王后死后,朝中已然跳出不少人,都是为了让他抗秦。
当然,更多的人是不抗秦。
坚持君王后的路线,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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