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
当张一背靠着门,他终于找到逃离的机会。
猛地把椅子向大丹狗抛过去,趁它分神之际,迅速推开门钻了出去,并反手把门关上。
这一刻张一感到全身酸软无力,既使是给自己享受几发自愈术也是一样。
坐在地上,背靠在门上、大口喘气。
背后门板还在不断地震动着,显然那条大丹狗仍在门后面乱扑乱撞。
当洛克先生终于出现在廊道时,张一已经休息了好一会,他优哉游哉双手端着一盆热水,肩上搭着一条毛巾,就像逛集市似的缓缓渡过来。
看到他,张一都快哭了,‘老哥,你是在自己家迷宫似的廊道里迷路了吗?’
后来张一得知,洛克先生过去厨房打水,又贪喝了两杯…
再次返回农场,时间已经来到中午。
看到老板一瘸一拐地从车上下来,路过的安琪连忙过来掺扶。
见张一连裤子被都血给浸湿了,吓了一跳,“boss,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出诊去洛克先生家,被狗咬了,送我到屋里去。”
实在没法走路,只要用力,腿就疼的厉害。
菲丽丝奶奶正在看米剧,看到张一被安琪扶进来,担心地连忙放下手里的摇控器,颤颤抖抖地站起来,就要过来帮忙。
张一一支手搭在安琪的肩膀上,另一只手示意老太太坐下,“我没事,我没事。”
离开洛克先生家之前,张一清理过左腿的伤口。
也还好是左腿受伤,右腿还能开车。
一只手也能握方向盘,这才一个人平安开车回农场。
见张一手腕和小腿血量越渗越多,安琪和保姆一起帮忙,先用剪刀剪开裤腿,再用酒精清理创伤,最后敷上消炎药用纱布包扎。
“boss,你真是太可怜了,”包扎完成,安琪建议道:“下次再遇到给大型犬出诊,一定要随身带把手枪防身。”
张一点点头,如果不是那把破椅子,今天就交待在那间房子里了。
下次出诊也一定会带把微型手枪在身上,用作防范。
来米国这么久,除了被黎明勇伏击、和被海警船追击,这一次是最接近死亡的。
午餐吃饭的时候,细心又有奈心的安琪一勺一勺地喂张一吃饭,这种感觉很美妙,从未被人这么伺候过。
这让他有一种,受伤也不是那么糟糕的错觉感。
餐后,形动不便的张一躺在枫树下的躺椅上纳凉,手里拿着一杯安琪准备的果汁,细心的,还专给张一准备了一跟吸管。
看着在家里忙前忙后的安琪,张一觉的早点取个媳妇或许也挺好…
但这事得看缘份,强求不来。
慢慢地张一竟然睡着了,夏日的暖风像温柔的被子一样,让人无比舒服。
“boss,”彼得轻声将张一唤醒。
农场人都知道,老板爱睡觉,这个时候人们应该禁声。
连宠物也知道,这个时候应该禁吠。
所以他在睡觉的时候,一般不是急事,不会有人打搅。
这也是身为金主的权力。
可如果没有钱,张一屁都不是,这里可是米国,一切向米金看齐。
“什么?”张一睁开眼睛问。
“我在镇上遇到议员扎克先生,他不方便来农场,又想见见你。”
彼得为难地看了眼张一包扎严实的小腿和手腕。
张一思考,电话并不安全,如果他来农场又容易被有心人拍照顾污篾。
保不准第二天当地报纸,上面全是扎克走进克洛斯农场的相片,话题是‘官商勾结’、‘政治献金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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