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魄力啊!听说放奴从良,不但分田,还能分钱呢!不是中统钞,人家直接发银子,白花花的银子!!”
......
“真的假的?他哪来那么多银子?”
......
“你看看,村头的董家知道吧?他家女婿住金堂,被宋军迁到青居去了。前两天特意跑回来,把董家一家人都接走了。
人家董家女婿亲口说的,无论良奴,每人三十两。每户还有安家费,田地随便开。田税按宋税算,比元税轻了一倍还多呢!”
(赵维:老子真没说每人30两哈!)
......
“真给啊?怪不得好几天没见着董家那长舌妇了,原来是跑宋人那边享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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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咱可得把家里的奴户看好了,照这么下去,还不都跑宁王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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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这就回家把奴户锁起来,可不能跑了,诶!这位老哥家里有几个奴?也得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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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老哥一瞪眼,“俺就是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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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对话随处可见,短短几天的工夫,各路逃跑的奴户、迁居的穷人,便不计其数,逐渐向川东六城靠拢。
而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不仅限于巴蜀之地,各种风传越过重山峻岭,向各地扩散。
紧邻四川的荆湖、陕西等地,也陆续开始出现逃人逃户,直奔川东宋军大本营慕名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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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都,长宁宫。
“哈哈!!”忽必烈看着四川战报,放声大笑,“漂亮!真是漂亮啊!那小子越来越让朕意外了!”
下首站立的除了阿丹,还有另外一对中年父女。
只见中年男子皱了皱眉,几次预言又止。
倒是男子身边的少女,有几分俏皮地上言道:“皇爷爷怎还笑得出来?可是你把那浑人放走的呢!”
“哦!”忽必烈一挑眉头,“怎地?你这丫头倒怪朕来了?”
少女扁嘴,“哪敢哟!皇爷爷多厉害,吃了败仗还笑得出来。”
嘴上说不敢,可是话里话外却全都是埋怨。
只见忽必烈也不生气,溺爱地瞪了那少女一眼,“你呀,要学学你爹,一点都不尊重你皇爷爷。”
抬头看向那中年人,神情一肃,没了刚刚的和蔼,“那太子说说吧,朕为什么要笑啊?”
中年人正是大元太子——真金。
听闻父皇发问,暗自再皱眉头,也是冷声道:“儿臣不敢妄揣圣意!”
结果,忽必烈一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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