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藏匿一些见不得人的肮脏关系。”
“我跟师姐的事那能叫肮脏吗?”邵一峰下意识还嘴但发现楚子航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又立马住口畏缩了起来之前炸毛白刺猬的凶相一扫而空。
“但很可惜你现在属于半个知情人物了所以我们不能放你离开以免你会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打乱我们的计划。”林年伸手托了邵一峰的背一把示意他走向了人群冗杂的歌剧院门口。
刚才直升机引起的骚乱让不少宾客都显得狼狈不堪现在大门口倒是一堆人拥挤在一起递交邀请函进门场面很乱但这种乱象也正是林年需要的。
“记住递出邀请函走进歌剧院如果有半点其他的动作比如转身逃跑下场你是知道的。”林年对邵一峰附耳说。
“就我一个人进去?”邵一峰转头说但却悚然发现身边的三个人凭空消失了他就跟见鬼了一样单独站在红地毯中四周满地的金色彩带哪里来的多余的人影?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四处张望了一下吞了口口水老老实实地低头走向了歌剧院的验票口。
同一时间万博倩的领域被又一个新的领域强撑开了名为时间零的言灵扩张到极限海风与浪涛定格住了像是遥控器按下了暂停键。
“刚才那个叫陈墨瞳的女孩知道现在邵一峰的状况了。”林年带着万博倩和楚子航穿过木偶似的人群走向了歌剧院的大门。
“她知道了?从哪里看出的?”万博倩微微吃了一惊就她看来刚才他们的对话应该毫无破绽。
“我不知道但我有这种预感。”林年推开了剧院的玻璃门走入大厅。
“我们该怎么办?”跟在后面的楚子航低声问“找到她然后处理她?”
“不至于那个陈墨瞳挺有意思的但还不够有意思到引起我的注意。”林年解除了时间零“接下来按照原计划行事那个陈墨瞳之前跟我说的话里藏了很多信息如果我解读正确的话今晚慈善宴会这么兴师动众的原因就算是找到了——有人放了风声出去具体什么风声不太清楚但我猜测是有关慈善宴会上可能会出现的一个‘东西’正是那个‘东西’吸引来了这些身份不明的混血种。”
“什么东西能引来这么大的阵仗?”万博倩低声说。
“谁知道呢?”林年站定了回头看向歌剧院的大门“但我猜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歌剧院外邵一峰在努力挤开人群递出邀请函后他被侍者放进了内部装修同样恢弘的大厅墙壁上那晦涩而又宏大的壁画迎面展开猩红地毯平铺到大厅深处的昏暗走廊在那巨型水晶吊灯下邵一峰熟悉的三个身影却不知何时早已经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到来。
“你们怎么”邵一峰结巴地看了看林年三人又回头看了看验收邀请函的关卡但可惜什么都没说出就又被他的冷面贴身保镖抵住了后腰把疑惑吞回了肚子里闷着头跟着人流走进了歌剧院深处的走廊。
“今晚你知道的越少忘记的也会越少所以少说少看少做。”这是林年给邵一峰的提醒知道这小胖子是局外人后他也不再显得那么厉色了。
“所以那么要做什么啊?”邵一峰几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了这个提问跟在这三人身边他真的感觉浑身每个毛孔无时无刻都是张开的汗毛倒竖着让人浑身不自在。
窄小的通道里在他们身边擦身而过的女郎肩上敷着银粉香味充斥着整个走廊可就算他们现在挤在了人流里这种拥挤感也没法给邵一峰带来半点安全感。
“看情况而定。”林年抬头看了眼光线昏暗的通道“如果情况好什么都不会发生事情结束后你继续回家花天酒地我们自此分道扬镳只是大概不久后会有自称心理医生的人来看你如果情况坏的话那就说不一定了。”
“你们应该不是恐怖分子吧想炸掉这个歌剧院什么的?”邵一峰试探问。
“你最好别多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林年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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