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知道了,我就不多说了,你回来的时间还很短,并没有什么威信,可以说在这艘战舰中寸功未立,谁会信服你?单靠别人的夸赞,单靠一张嘴,就像战舰内的排名,都是虚的,真到了生死之际,大家都会用腿投票,自动选择那些曾生死相托的可靠的人。
弭娅和她的战队,血族和退化人,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多少人受过他们的救命之恩?他们战友的尸体为他们铺平了道路,也为他们垫出了高度,这就是他们的铁一般的基础,而你反而还有杀科研人员的阎王称号,虽说得民心者未必得天下,那是古代大臣上忽悠君王,下忽悠老百姓的武器,但你既无实力,又无民心的基础,什么武器都没有,拿什么和弭娅争?
权力是要流血的,你有想法,或者直白一点,你有野心,没什么不对,但是你太心急了,在没有能够让竞争者流血的实力情况下,自己就得流血。
我的确一直都在支持你,但我并不指望你能够在这一次的舰长竞争中打败弭娅,我只是希望借这个机会,让你和弭娅相提并论一次,亮个相,进入大家的眼线,等到下一次机会来临的时候,你也有了足够的基础,而人都是有补偿心理的,上一次没给你,那么下一次多多少少都会偏向你一点点,这便是时机。”
岐沉默然,他其实知道自己与弭娅之间的巨大劣势,他也理性地推断过,自己百分百地会失败,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即便还有,也会要等上很久很久,一时之间不会有第二艘快速战舰,也不会有现在舰内的人文基础。
何团长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继续说道:“我明白你的意图,也知道你很聪明,看出了自己不是弭娅的对手,所以会议上力挺假投降,这样,你不但有了保全舰队之功,还可以顺势击败主战的弭娅,坐上总舰长的位置,实现你的抱负。
我还是那句话。你太急了,急到什么程度?你对这艘战舰以及战舰中的每个人的历史与现状,都还没有时间和沉下来好好地仔细地了解过。”
岐沉目光渐渐变得郑重起来:“您是说更久远的历史?地球的时代?”
何团长对他的悟性很满意,点头道:“是的。就说你在会议上一开始说要抓方明成吧,你知道我当时的想法吗?
幸亏很多人都忘记了很久远的过去,你抓方明成的理由才会成立,甚至大家都觉得你很睿智,实际上。我可被你吓出一身的冷汗。
比起我们,比起银色军团的来历,方明成算什么?他不过是阮落的一个小小的队长,而我们呢?”
何团长抬起头,目光移向远处,像是打开了封尘已久的过去,解开很多人都忘记了,年轻一代更是无人知晓的秘密,缓缓道:“我们银色军团的前身,是阮家大势力的正规军队之一。被派入天羽族浮城地下去搜索楚先生,最终却被楚先生收编,这才有了我们银色军团后来的威名。
如果说有内奸,比起小小的方明成,我们才是头号嫌疑犯!”
岐沉知道一些隐秘的事情,但是却不可能知道得十分清楚,比如银色军团的前身与阮家背景有关,但却不知道详细的关系,这还是头一次听闻。
当年很多人在楚云升失踪后,投降过阮家。所以后来,为了遮羞也为了撇清,很多黑历史便不再被老人们所提起,新一代也就更无从知晓。
何团长从容器里面敲了敲容器壁。自嘲地笑了一声道:“你以为我愿意天天在这个罐头里待着吗?我能坚持到今天,一是只要我在罐头里待着,所有人,即便是楚先生,也不会忘记我们银色军团在当年的星舰保卫战中立下的血功,证明我们的忠诚;二是提醒有些人。这些功劳这有在楚先生这里才是功劳,才是荣誉,到了别人那里,尤其是阮家那边,那就不是功劳了,反而是死罪。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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