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想到的。”
“那么笨失联好久了,不会有事吧?”
“它也不知道先躲到小线体的圆盘中去,唉,怎么这么笨呢,要是有聪明船一半聪明就好了。”
“它最后的坐标我看看……”
……
乌怒人的飞船中,气氛越加的压抑,意意斯虽然没有死,第三个乌怒人不知道看中它哪点了,关押了它和陈参谋一段时间后,不但仍旧没有杀它,又让它回去舰底去当警、察。
它没有什么行李,只有一个随身带着的航行箱。
拐过一道舱‘门’,便是光芒有些昏暗的长长通道,看起来依旧很熟悉,连地上和墙壁上的斑迹都和它走的时候一‘摸’一样,仍旧没有人没有足够的物资来修补。
偶尔有一两个五国种族的孩子路过它旁边,好奇地打量着它,然后在背后小声地议论着。
黄星人比它走的时候多了一些,占据着通道角落一些没人要的空间,带着一家人,简陋地生活下来。
意意斯身上又穿回了以往的警服,那些黄星人看它的眼光便有些畏惧,像是动物一般缩了回去,紧张地盯着它的一举一动。
前来迎接它的官员,是一个大陆国的小贵族,一反平常,这个小贵族不像以前另外的贵族对它不屑一顾,言语中透着一丝丝的敬畏。
它几起几落,和乌怒人对着干的事情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乌怒人却始终不杀它,每次关上一段时间就放它出来,仍旧是原职原位,头皮都没掉一块,浑身上下也好好,一个零件也不少。
要知道,其他和乌怒人对着干的人,不是当成被格杀,就是生不如死,乌怒人从来没有心慈手软,陈参谋现在的境况就是让所有人心惊胆颤的例子。
唯独,意意斯始终没事。乌怒人一个指头都不动它,谁知道乌怒人下一次会不会又重用它?
更何况,它还曾经是楚云升的第一任助理。
小贵族穿着最好的衣服。以显示自己对意意斯的尊重,恭恭敬敬地想要替意意斯接过航空箱。
“还是我来吧。”意意斯没给它,没有重力的船舱中,拖着一个漂浮的航空箱不是什么吃力的事情,小贵族要帮忙,无非是不想让意意斯留下不好的印象。
“您原来的舱间已经收拾好了,您看您是住那边。还是我让人给您重新安排?”小贵族的官位实际上比意意斯高,是意意斯的上司的上司,但却像是一个下属一样。毕恭毕敬地说道。
“还是原来的地方吧。”意意斯心情很低落,但语气上还是很客气:“朵儿大人,真是麻烦您了,以后还要靠您多多照顾。”
那小贵族受宠若惊道:“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您现在不过是一时的。我看乌怒人迟早还是要用您的,我父亲也是这么说。”
意意斯本来没有多少心情,见它这么说,可能是有意提到它的父亲,这些年下来,它在船舱底层经历磨练日久,早已非昔日,便主动道:“您父亲?大人的父亲是?”
那小贵族本来担心意意斯不会顺着说下去。甚至提都不会再提一次,没想到意意斯主动说了。便心中对意意斯顿时有了些好感,便感‘激’地说道:
“我父亲以前是这艘分舰32号大舱的主事,您以前来上任的时候,它老人家还见过您一次,说您不愧是尊上的大助理,荣辱不惊,将来必有大成。”
它这么一说,意意斯便有些想起来了,当时它被贬斥到这艘舱仓来,的确见过一个大官,不过不是它一个人,是和其他警察一起,大约有上百个。
而朵儿后面的话,基本就是为了恭维它而胡说的了,那时候,人人避着它都来不及,还谈什么荣辱不惊必成大器。
不过意意斯也不点破,只惯例地微微笑道:“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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