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幽正陶醉于白花花赤条条的朦胧影子中,猝然听到如此不和谐的话,顿时大怒:“谁是那个王八蛋讲的老子明天就把他吞了老子怕谁?老子谁都不怕”
那任的副教主yin冷地看了一眼怀中的女子,得意地冷笑一声,然后转头又装作愤怒的摸样道:“还能有谁?当然是觉醒人部队的余小海那小王八蛋说的,上次他还当众打了我们的人,教主大人,您老脾气好能忍这小子嚣张,咱们这些做干儿子可忍不了他,都等着听你发话呢”
老幽哼哼地气怒道:“我不过看在某些面子上,不和他一般计较罢了,这龟儿子竟然屡屡和老子作对,真是作死了,活得不耐烦了,看老子改天不把他灭了”
它说得很狠,但语气中终归有些底气不足_泡&书&
那任的副教主没听出来它话里的那丝意味,以为教主是真动怒,还想加一把火,烧烧这位教主大人,突地感觉到脸上一凉,然后就是湿漉漉的液体滑过脸庞,再一看原来是那女子将一杯水泼在他脸上,然后极其厌恶地推开他的搂抱,径直走到老幽跟前,认真地说道:“干爹,我也听到一些传闻,本不想……可再不说或许就迟了”
老幽很不满她的话,什么叫迟了?于是,哼了一声:“什么传闻?”
那女子见状,便谨慎地措辞道:“最近城防传来消息说有一批人从南京活着逃出来了”
她这话刚刚落音刚刚还一副威严模样的老幽便浑身一抖,经过几次克制才调整好镇定的音调:“接着说,你接着说”
那女子眉头稍稍皱起,为小心地说道:“确切的消息军方已经封锁了,但有传闻说有一柄悬于苍天的利剑出世了,斩杀四方……干爹,您想南京剩下的人中除了他还会有谁?”
老幽手中浮起的酒杯咣当一声落在地上,脸sè大变,咻地一烟站起来,来来回回飘动身体急促地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我已经感应不到他了,怎么可能还活着这么可能呢”
那女子压低声音道:“干爹,您再想想最近城里的另一个传闻,军方都派人来问过您的那个,一道红云透着寒光,干爹,您难道忘了他抢来的斗篷正是红sè的呀”
老幽哎呀一声,拍着虚化的大脑,露出惊悸的神情{///书友上传}
这时候,那任的副教主从后面窜出来,冷哼道:“干爹不管是谁,咱们幽灵神教还能怕他不成?来一个咱杀一个,来一双咱杀一对,再者说,那人不是还没来嘛?”
老幽双眼一沉,一脚把他踹飞,怒骂道:“你懂个屁,你就是个锤子”
那女子抓住时机乘热打铁,指着场池中yin靡放荡的人群,提醒道:“干爹如果让他知道您这样……,那可要是出大事了啊”
老幽猛地一个激灵,像是被蝎子蜇了屁股那般,急跳起来,惊恐大喊道:“全都给我滚出去滚滚滚全都滚那个谁,赶紧赶紧把外面的牌子给摘了,什么牌子?还能什么牌子,当然咱们幽灵神教的牌子,赶紧摘了快快快”
场池中几乎已快是赤身的男那女女们顿时被吓了一大跳,除了几个还在疯狂“癫痫”中的家伙,其他人都胆颤心惊地望着暴怒边缘的老幽——它可是吃人的魔鬼啊
信任的副教主爬在地上,保住老幽虚化的腿,哭喊道:“教主,干爹啊,这牌子咱可不能摘啊,摘了就没脸啦”
老幽脸沉如水,不予理会
白花花赤条条的男女们赶紧找裤子的找裤子,找内衣的找内衣,实在什么也找不到的,扯一块桌布裹在身上就惊慌失措地夺门而逃
不过一小会,一个年轻人抱着写着“幽灵神教”的牌子跑进来,老幽的脸就沉了,几乎就要滴出水来一般吓人
那女子还想说什么,老幽却冰冷地伸手阻止住她,似乎恢复了镇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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