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的推杆和车轮行动。车头处还有一根结实的撞槌用来破坏障碍物,就像个方形的乌龟。
“嘭!”平底船发出一声闷响停了下来,靠在叛军高地的平缓斜坡上。
“出发!”格里菲斯高喊道。他全身披挂,手里拿着一把扬博尔找来的装有斧刃的长戟独自行动,催促着士兵们打开船头的挡板把盾车放下来。
前方的箭塔上,叛军弓箭手已经开始大叫着用箭矢瞄准他和盾车。一阵阵羽箭歪歪斜斜地插在厚实的盾车顶上,完全没有伤到下面的士兵。但是刚刚下船的士兵们却畏缩起来,原地蠕动着不敢前进。
一百五十多个城防军和民兵就这样被箭矢压制在岸边不敢动弹。
看到自己的射击起了作用,叛军的士气一下振作起来,射来的弓箭愈发密集。
格里菲斯全副武装跳下平底船,带头向着叛军核心冲了过去。几支羽箭插在他的甲胄上,连一点疼痛都没有。他抓起一支投枪,向着涌来的叛军最前面的小头目掷去。
在一阵密集的箭雨中,犀利的投枪带着凄厉的呼啸声逆势而上。乱哄哄拥挤在缓坡上的叛军都看见寒光一闪,带队的小头目发出一声骇人的惨叫向后倒飞了出去。
“乓!”
这个叛军小头目被钉在栅栏上,抽动了两下便从嘴里吐出破碎的内脏和一口口鲜血,转眼就没了呼吸。
密集的箭雨哑了几分,那些站在矮墙和塔楼上乱射的叛军只觉得喉咙发涩,眼睛盯着被射穿的头目陷入了呆滞之中。
“跟我上!”格里菲斯高喊一声,挥舞长戟一头冲进了叛军的人群。
更多的叛军从山坡上冲了下来,从左右两边包抄。
锐利的戟刃在无甲的人群中扫过,掀起一片片断肢和血雨。拥挤在缓坡上的叛军动摇起来,垂死的伤兵抱着断掉的手和脚在地上打滚,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嚎叫,密密麻麻的人群纷纷扭头向后跑去。
格里菲斯斩断了一片手脚,不追求击杀而是尽力创造伤员。一队还算稳定的叛军举起盾牌挡住去路。他旋转长戟,挥舞沉重的配重球硬砸下去。
“呯!”
在巨响和惨叫声中,盾阵被击破,堵在格里菲斯前面的叛军纷纷溃散。
拥挤在盾车下的士兵们这个时候终于开始缓缓前进。他们紧挨着彼此,除了推车的人以外其他人都拿着自己的长枪乱刺,就像是一群豪猪冲进了叛军的营地。
格里菲斯手持长戟又刺倒一个领头的叛军披甲兵,接着闪到一边,向着从附近包抄过来的敌军扫去。
他全身上下插满了箭矢,一个人跑来跑去掩护整个中队的进攻,锋利的长戟在枪头下有一段利刃,尾部有精铁打制的配重,挥舞起来就是一把超长柄的战斧。这种独特的武器既能起到指挥旗的作用,又能在关键时刻作为斧枪掩护战线的侧翼和缺口。
长戟挥舞起来呼呼生风,虽然不像骑枪那样便于操控但是杀伤力骇人。格里菲斯像风暴一样在人群中肆虐,几乎无人可挡。
“轰!”一侧的塔楼突然发出一声巨响。这个建筑本来就搭建的非常草率,在盾车撞击和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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