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
然而张方平被大家吵得头痛,上书说皇上,你换我吧,不管换哪里,不要呆边境了,于是换到了应天府。
赵顼不明究里,司马光提到了,派人暗中查了一查。
刘保衡案略有错吧,但终非是勒索,人家是出钱买的,哪里知道刘保衡是养子?
秦州的事更没有错了。
相反的这一查,他看到一大堆士大夫的丑态,因此心中更加不快,索性将司马光这道奏子发放到银台司,再下敕命,让司马光安心写历史书去吧。
吕公著立即封驳。
赵顼更不悦了。
吕公著急切借着同僚之机,对司马光说道:“君实,你意欲何为?”
“晦叔,你这是……”
“陛下将你的劄子发到银台司,欲公议,你想成为众矢之的吗?还有,王安石即将赴京,他与你同样职位,你不怕其后果吗?再者,陛下已下敕命,让你安心著书,若非我扣压了你的劄子与封驳了皇上的敕命,君实,你如今会是什么后果?”
后面就不大好说了,兄弟,你也坑了我。
司马光立即醒悟。
小皇帝虽小,但也不能当傻子一样糊弄,这段时间自己跳得是厉害了一点。并且自己非是言臣,有的话也不能乱说的。若是将小皇帝彻底激怒,正好让王安石开心了。于是写了一个劄子:臣近曾上殿论列张方平事……臣虽木石,亦将开悟,况含气血,得为人类,自咎愚迷,九死难赎。伏地流汗,无所容入,愧感之极,涕泗滂沱……
看看人家牛的,连臣虽木石,亦将开悟。况含气血。得为人类也能说出来。
俺认错了。
又说。臣愚暗不达圣旨,恐累吕公著。
赵顼也被前段时间吵得烦了,于是说道:“公著方正,朕使之掌银台,固虑诏令有失,就是让其封驳的,为何怪罪他?”
意思朕不是俺父亲,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吕公著又上书解释。不管怎以说,这次他做得嫌疑太明显了,与公正二字根本无关。
赵顼召见吕公著,直接说道:“朕以为司马光道德学问,欲常在左右,非是以其言事也。”
你就给朕安安心心地教书讲学就行了,这才是侍讲的本份,乱七八糟说什么呀!你是两府官,还是台谏官哪!
吕公著不敢言。
“吕卿,司马光为人是方直还是迂阔?”
有点糟。吕公著立即解释:“孔子上圣,子路犹谓之迂;孟轲大贤。时人亦谓之迂,况光岂免此名!大抵虑事深远则近於迂,愿陛下更察之!”
于是赵顼下诏翰林学士司马光权免著撰本院文字。又诏五日一直,以便专心修《资治通鉴》。
吕公著封驳都不行,不过略给了吕公著一个面子,允其五天当一次“帝师”,翰林院那个写草诏书诏令等权利一起拿掉了。
…………
“司马公得寸进尺,自讨苦吃,”吕惠卿说道。
都想上啦,岂能不关注朝堂情况?
司马光这段时间对付谁?张方平,王巨,种谔。
所以吕惠卿才在王巨面前说这句话。
“吉甫兄,他还是帝师。”王巨说道。吕惠卿小看了司马光,若非王安石,他顶多沉寂一段时间后,又会被起用。不过王巨也长舒了一口气。
自己弄来弄去的,同样就是防范着这个人。
现在这道诏书下得及时啊,闭嘴了,自己也可以安心做事了。
而且与自己无关,是司马光强行扳倒张方平惹的祸。
且不说张方平本人了,就是曾公亮也不会高兴的。
至于张方平坑了司马光一回,在这朝堂上,那个没有被人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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