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里来天流剑派的路上就料到会有此问,所以他早就有了说辞。
“这个……”林千里有点迟疑的样子道,“我是一次偶然机会从石壁上学来的,没有人教我。”
“石壁上学来的?”
四老心里皆震。
天流剑法是天流剑派的镇派剑法,非核心弟子不能传授,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在外面将剑法刻在石壁上?
这可是出卖剑派的行为。
“你此话当真?”掌门人脸色变得阴沉,“那刻有我派剑法的石壁在哪里?”
林千里道:“我没必要骗你。至于那石壁,反正说了你们也不知道是在哪里,不说也罢。”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小辈,这样谎言你骗得了谁?说,你到底是跟谁学的天流剑法!”
四老当中的老妇突然大喝。
喝声暗含斗气,特别巨大。
林千里眉头微皱。
本念着天流剑法的渊源,林千里想着到天流剑派来见老祖一面,从中打听一些自已希望能知道的消息。
但一来竟是遇到这样的事,天流剑派这四个老家伙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当他视为可以任意拿捏态度让他不爽了。
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
站在四老身后的叶诚四人神色也是变得紧张。
事情的变化出乎他们的意料。
他们没想到掌门人等人对林千里的到来会是如此对待,眼看冲突就要发生。
天流剑派掌门人盯着林千里,阴沉着脸冷声道:“天流剑法非我派核心弟子不能习得。现在你却是学了,这对于我们来说可是一件大事,所以还请你如实回答为好。”
林千里轻轻叹息,想见到天流剑派的老师祖还真不容易啊,看这四个老家伙的架势,他要是不说出天流剑法的来历,他们恐怕还打算将他拿下逼问了。
林千里摇头,早知道的话,之前就不教叶诚四人剑法了,真是自找麻烦。
“算了,既然你们不肯引见,那我就不见了。反正也没什么大事,我只是想向他问些事而已。”
林千里摇了摇头便飞起来,就想离开。
“想逃?”
天流剑派四老却以为林千里要逃,竟然同时掠起,以四方阵形将林千里围了起来。
老妇冷声道:“今天不将事情交代情楚,你就别想离开这里。”
“我说了你们也不信,我要见你们的太上长老你们又不肯引见,你们是不是太无理取闹了点?”
林千里眼光一扫地面,看着涌出大量闻风而出的天流剑派弟子以及城中一些发现了这边有事情而翘道仰望的人,嘴角勾起冷笑。
“太上长老是何等身份,岂是你一个小辈想见就见的?”
老妇视林千里为蝼蚁,不屑一顾,声音冰冷不近人情。
另外两个一直没有说话的老者,其中一人也冷声道:“师兄,师姐,不用跟这种满口谎言的小辈浪费口舌,直接将他拿下审问就是。”“请你们搞清楚了,别一口一个小辈叫我。要真论起来,说不定你们太上长老在我面前连小辈都不配,知道吗?趁着我现在还念在你们学的是天流剑法不想与你们计较的份
上,好好闪开让我离去,不然的话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林千里对这四个老家伙是越来越不耐烦,甚至有了一点厌恶感。原本对他们学的也是天流剑法的那一丝好感已经消失无踪,语气中再也不存任何的敬意。
他的话听在四老耳中就如同听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话,也是天下最大狂妄之语,觉得这是对天流剑派最大的羞辱。
太上长老连当他小辈都不配?
这话居然还是在本派最核心地方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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