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十里铺子城隍实在太客气了,不是说好了拼尽全力,怎么还要让着我?既然你这么客气,我也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身形矫健的一闪,对着那个顒就跳远了。
我哪儿还顾得上他们,低头一瞅,好么,水撒出去了大半,猾鱼似乎离开水也给害怕了——其实这货能勉强离开水半柱香时间,要不怎么能从鱼篓里面逃走呢,它这个技能,就跟人类潜泳一样,是有时间限制的——时间长了,一准给干死。
我赶紧把荷叶给正过来,这才勉强把那个猾鱼给重新接在了荷叶里面,没甩出去干死它。
同时我左肋的痛感更强了——而且来的又快又莫名其妙,好像岔气抽筋一样,让人防不胜防。
奇怪了,我又没带着肉身,怎么会突然有这种情况?难道是……我心里一沉,十里铺子的神像出了啥问题?
可死鱼眼他们几个全在十里铺子留守,我早就跟他们打好了招呼了,这会儿我出来参加赛神会,香火一定要供给的猛烈一些,神像也一定要守好了,他们多靠谱我心里知道,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给我掉链子的。
可现在我也没办法给他们打电话之类的询问,而肋下的痛感跟洇湿了的纸一样,飞快的扩散,搞得我眼前一阵发黑,在树枝上站都站不住了。
本来还想着去抓顒,可顒是何等的精明,一击不中,一个烂梗在它这里是用不了两次的,再以猾鱼做饵,它也会防备我,这招没法奏效了。
而且我这个剧痛越来越强烈,趁着现在还能动,得赶紧下去把猾鱼给放回到了那个湖里,不然我状况更厉害了,再把猾鱼给耽误死就更造孽了。
这么想着,我勉强从树上滑了下来,走一步,这个左肋就难受一分,而这个感觉越厉害,我却觉得越熟悉,只是脑子疼的一片混乱,注意力集中不了,咋也想不起来,等到了蓝湖那里,我赶紧把猾鱼重新丢到了水里,好好吸了一下这里的仙灵气,脑子里才勉强清醒了一点——这个感觉,很像是上次山娘娘进了我的城隍庙,把我给污染了那个感觉。
我赶紧掀开了披风,把里面穿的衬衫扣子打开,低头一看,自己也倒抽一口冷气,只见左肋一片皮肤,跟挨了窝心脚一样,青紫了一大片,不,这个颜色,都不能算是青紫了,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深,痛感也特么越来越强,我很快就站不住了,两膝一软就扑在了蓝湖旁边。
你娘,这是怎么回事?我来的时候明明是干干净净的,而且这里也不是别处,是能修仙的凤凰山,也不可能有什么秽物啊,这特么,是哪儿沾染上的?
我一寻思,退一步说,就算凤凰山有什么秽物,如果手脚之类的在不经意间挨上了也是可能的,可左肋又是一副又是披风,包的严严实实的,怎么可能就粘上什么了?
披风……我一低头,就把披风给拽过来了,只见披风内侧,有一块地方颜色略微跟附近有所不同,好像是沾染过什么东西。
我赶紧把披风冲着光源足的地方照了照——别说了,里面是山娘娘身上的那种鳞粉!
是山娘娘神像上面的粉末混上了水,涂在了披风上,一时间当然是看不出来的,可皮肤一跟披风接触到了,这个秽物的功效,就显露出来了。
蓦然间,我就想起来了芜菁跟我说的那句话:“你可得小心点,有点要害你呢!”
这个要害我的人,难道就在刚才,在我身上动了手脚?
我遇上的人也不多,有过接触的,一个是九里坡,还有一个,是三里屯。
九里坡小肚鸡肠是没错,可以他的傲气,会做这种小动作吗?三里屯城隍跟我初次见面,彼此也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说实话,他们都是神,确实有这种机会有这种能力,可是在赛神会上动这种陷害同僚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