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昨天跳下了窗台之后就没回响了,唐本初他们开了灯,结结实实的找了一晚上,顾瘸子也上窜下跳的找机关,阿琐也派出了自己的蛊虫,屁股更是把全客栈的桌子椅子都给拱倒了,也都是一无所获,金鹦鹉可高兴了,连声说这是新蛊神显灵,把我这个祸害给清了,今天就开始正式的继任大典,早上忙和到了中午,这会儿应该是已经到了西索集上的街心,净等着昭告天下了。
唐本初他们不甘心,可不是就跟上去看看能不能找到我,而年轻姑娘还发现,一天之内,西索集上来了很多的生面孔,大部分是汉民,男女老少都有,全虎视眈眈的,像是来头都很大的样子,哪一个都不好惹,眼珠子,全跟憋磁石给吸了一样,牢牢的盯着那个红漆棺材。
显然,是外八门其余几门的人,也对着那个游街的红漆棺材虎视眈眈,预备趁最后的机会,把至宝给抢来了——外八门开大会在即,抢到了“至宝”的,好预备着发号施令了。
而年轻姑娘则哭哭啼啼的继续说,金鹦鹉那边,跟她老娘说好了,这个蛊神继任大典一旦完成了,他就要把她娶走了。
阿西吧,难怪给哭成这样了。
年轻姑娘满怀希望的看着陆恒川:“听说你们都被新蛊神给杀死了,我也吓坏了,说好了要帮我的莫,老天有眼,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我这一辈子,可全交给你们了嗦!”
“你放心吧。”死鱼眼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年轻姑娘看陆恒川的表情别提多崇拜了,她要是没男朋友估计当场就爱上陆恒川了。
“谢谢小哥咯!”年轻姑娘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表,立刻说道:“这会儿应该就是继任大典了!在西索集西边嗦!”
“行了,别浪费时间了。”我拉羊似得拉住了陆恒川:“快点去看热闹,不知道有多少憋不出的,要发大招了。”
陆恒川跟着我就出来了:“说起来,你知道真凶是谁吗?就要往那里瞎撞?”
我答道:“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你就瞧好吧。”
就算不认识路,顺着那个聒噪的鼓乐声,我们也到了西索集最中间的大街上了——这个大街修的很好,青石板干干净净的,特别宽敞,两边本来都是摊位,现如今也全都给收起来了,挤挤攘攘的全是人,好像夏天的海滨浴场。
而里面则让出来了一条路,给一群扛着那个红漆棺材的队伍让路。
这个情景,跟送葬的倒是差不离。
眼瞅着红漆棺材高高在上,金鹦鹉正志得意满的走在了最前头,大声说着蛊话——估计是啥吉利意思吧,周围的本地人全露出了很崇敬的表情。
看来还真是来着了,时间赶的刚刚好,这个继任典礼才刚刚开始。
放眼一看两边的人,我就瞅见唐本初一脸焦急的正在人群里东张西望,顾瘸子扮成的蛊民正在劝他,阿琐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两手在衣角上一番搅弄,六神无主,倒是屁股眼尖,早早的就看见了我,隔着人群就露出了一个狗特有的傻笑,还想着叫唤两声跟我打招呼。
我赶紧打了个手势,让屁股安静,屁股会意,不吱声了,摆了大胖狗脑袋看别处去了。
而除了他们,还有一些汉民,视线全聚集在红漆棺材上——应该就是年轻姑娘所说的那些生面孔了。
没错……蛊门的白胡子老头儿满脸阴沉,正站在了人群之中,他身边还有不少徒弟,别说形象倒是都挺好的,要么长得俊朗,要么长得正气,要么长的儒雅,反正是那种你一看就觉得特别信得过的模样——不叫人信得过,咋骗人呢?这骗子骗的,可都是相信自己的人。
果然,千门死了人,千门的大批人马已经找上来了。
这盗门明明也交代进去了一个,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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