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来了,他爱上哪儿去上哪儿去,我先跟新蛊神见一面。
当然,虽然我打得过他们,却不好惊动这些蛊民,再声张出什么事儿来,有可能会让他们恼羞成怒,迁怒起来,让本地无辜的汉民遭殃。
这么寻思着,我就去看那毛竹地板,一脚下去能有声响,自然是不能走过去的,可我也不是雷震子,并不会飞。
“对了,”里间的蛊民还说道:“那两个美人,美的很哩!”
“美是美的嗦,不过好像靠近不得。我看着,不像是一般的美人——那么漂亮的,来咱们穷山僻壤做么子。”
一侧头,正看见墙上挂着装饰用的麻绳——挺长挺粗,盘成了一个圈,来彰显民族风的。
我踮着脚尖儿,好险就要够到,就差一点点。
娘希匹,再往前伸一点,要么就踩上了毛竹地板,要么就得失去平衡趴地上。
我吸了一口气,用了吃奶的劲儿,才把身体延伸成了一个人类不太好完成的角度——特别像是跳芭蕾舞的。
也真是老子手长脚长,长的争气,这才够到了那个绳子,可手刚握紧了,脚底下就不好站住了,就在要扑街的时候,我一手把那绳子往上一扬,绳子“咻”的一下发出了一声轻响,飞快的在房梁上绕了过去,我用劲儿一拉,把自己挂到了半空。
“漂亮又怎么样,来长见识,拜蛊神,不可以莫……”
“你等一下子,你刚才听见了么子响动了没有?”忽然一个蛊民的声音,猛地就警惕了起来。
你娘,你这个耳朵可以啊!
我赶紧拉紧了绳子,把自己给吊上了房梁。
“么有啊,你听见了?”另一个蛊民的声音莫名其妙:“么子哟?”
只听一阵脚步声,这几个蛊民一人抓着一手牌就从屋里出来了,就在我脚底下。
这几个蛊民看来看去,幸好没有抬头,只说道:“你么要一惊一乍的,刚才不是也掉了个花瓶,这会儿风大,能有什么事儿?”
多疑的蛊民也很尴尬,几个人又回到了屋里继续打牌。
原来刚才是花瓶掉了?
还是……本来就是盗门的那个手艺人发出了什么声音,只是跟我一样,给躲起来了,没被他们发现?
可这里家具不多,最好躲的也就房梁上了,房梁上没有的话……卧槽,我心里一个激灵,眼睛就望向了那个红漆棺材,那个盗门的,难道是躲在了棺材里面了?
我赶紧把自己从半空之中缓缓放了下来,凌空望向了棺材盖子——果然,我跟济爷买卖寿材这么多年,棺材盖子但凡偏一分,我都看得出来,现如今,这个棺材盖子,就稍微的有了一点点的偏移——肯定有人动过这个棺材盖子。
我来了兴趣,尽量把手劲儿放轻,将那个棺材盖子给移开了——这需要巧劲儿,不然棺材盖子跟棺材都是木料,一摩擦,难免不会发出响声,幸亏老子艺多不压身。
“嘶……”极轻微的声音下,棺材盖子被我给移开了,露出了黑洞洞的棺材内里,我低头一瞅,不禁愣了一下。
触目所及,是一件衣服,和一条裤子,还有一双鞋,衣服盖住裤腰几寸,鞋的一半被裤脚遮住,这些小细节,都跟穿在人身上一样。
那衣服,上面正有adibas几个字,正是刚才看见的那一件。
就好像,一个人金蝉脱壳消失了,只剩下了衣服一样。
这个情形特别诡异,衣服在,人呢?
人肯定是不可能没事把衣服摆在这里,自己光着腚跑路,更别说把衣服摆成这样了。
除非棺材里的什么东西,把他给……
我伸手就要把衣服给拉起来,看看衣服底下到底有什么东西,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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