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声音也听出越来越尴尬了:“不过,真要是能好,就不给你们画那种图了,松鹤图,献寿图,我都会!”
“就那个图好!”唐本初立马说道:“我就看中鸡和芭蕉了,有生气!”
“那,你开心就好……”
我把唐本初给推开了,看向了那个疮:“你先别介意,可能有点疼。”
“我不怕,只要能治病,我什么也不怕!”画画的说道:“我欠安娜的实在太多了,我还没还她什么呢!”
安娜一脸感动,眼瞅着幸福的快晕过去了。
我嘴角一抽,伸出了带着“印”的右手,就往他那个大疮里面探了进去。
这个疮里的煞气清清楚楚的。
这只手上既然有“印”,这里如果有邪物,就一定会怕我,正好来看看他是个什么来路。
手往里一伸——里面软乎乎,烂了吧唧的,像是探进了癞蛤蟆的泥窝里,而手一碰那些烂肉,烂肉的臭气更强烈了。
肯定是很疼,我觉得出来,画画的背脊都挺的僵直,浮出了一层汗,肯定是在忍着剧痛。
安娜紧张的盯着我,唐本初也直着眼睛直着。
翻搅了一下,却并没有翻搅出什么来,像是泥鳅钻进了烂泥里,无处寻觅。
而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缴费的小梁和陆恒川回来了,小梁一瞅见我竟然把手给伸进了病人的疮口里,出于救死扶伤的职业道德,啥也顾不上了就发了脾气:“千树,你干什么?这是会感染的,把手拿出来,这是人命,不是玩笑!”
我刚要说话,忽然觉得不对劲儿。
“千树,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小梁气急败坏的就要把我的手给拉出来,我立马用左手攥住了她:“你别碰。”
她刚才还气冲冲的,这一下,人就愣了,脸也红了,但马上又反应过来了:“千树,我告诉你……”
“不是我不想出来,”我盯着她:“我的手出不来了,这个疮里,真的有古怪。”
我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卡住了。
他娘的,什么玩意儿,连老子的“印”都不怕?
还是说……我心里一紧,我的“印”已经被秽气污染的没法用了,连邪物都镇不住?
陆恒川见状,立马就过来了,拉住了我的手就往外拖,可就算加上了陆恒川的力气,我的手还是陷到了那个疮里出不来——而且,一阵剧痛从手心给蔓延了出来,就像是本身就破了口子,又被什么新的脏东西给感染了一样,简直是雪上加霜。
陆恒川也看出来了,英挺的眉头一皱,回头就看小梁:“帮我找个手术刀,要最锋利,能断骨头的那种。”
小梁一愣,也意识到事情好像出乎了她的意料,只好转身就出去找手术刀了。
我则直接被他给吓得虎躯一震:“卧槽,你特么想干什么?”
“你猜。”
我猜你妈!老子可不想当杨过!
可手里越来越疼了,我横不能把手一辈子插他疮里,这不成了连体婴儿了吗?再说堂堂一个城隍爷手上插着个疮,这也不像话啊!
我一寻思,也顾不上面子了:“你们都出去,我有法子把手拔出来!”
“你有什么法子?”
“少问!”
他们看我这么坚决,也就出去了,连我手底下的画画的也有点惊惧:“出了什么事儿了?您,没事吧?”
“我没事,一会你觉出什么,也不用管。”说着,我先把画画的脸保护好了,确定他不会被溅到,接着把裤子拉链解开了,凑过去就放了一泡尿——确实挺对不住你的,但是我也没别的法子,横不能真掉一只手啊,不告诉你,是怕你恶心。
“滋”的一声,疮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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