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动的还是很勉强,看来不光三脚鸟要拼尽全力的帮我控制“灾”,我自己,也一样要拼尽全力。
二话不说,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调动起了左手,可左手还是像被什么千斤重的东西给压着,一咬牙,好不容易对抗这那个力道,把左手伸进了怀里,一下就把那块布给抽出来了。
陆恒川他们看着我一手拿鲁班尺砍他们,一手又拿出来了一个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德光心眼儿多,生怕我已经完全变成了“灾”,还连声让陆恒川和雷婷婷小心点。
陆恒川盯着我,却想起来了:“那块布,我记得是他们家的遗产。”
你可真是不傻。
我一把就把那块布给丢过去了:“你试着,挡住自己,看看管不管用!”
陆恒川一把就把那块布给接住了,同时抖开挡在了自己面前,而不早不晚,我一手扬起了鲁班尺,就对着他们给劈了过去。
果然,跟我猜的一样,鲁班尺什么都能劈开,就是劈不开那块布!
估摸着,这也是顾瘸子造出来的东西,专克鲁班尺的。
只是不知道这货是个什么成分构成——鲁班尺是天下最正的东西,难道那块布是天下最邪的东西?
估摸着,我爷爷也是坏了规矩,给自己家测了字,早就算出来,我会在这个时候用上,提前就不给我预备出来了。
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可以说是一环扣一环,哪一环出了差错,也就不会这样了,跟关二爷说的一样,冥冥之中,万事早就注定了,人怎么可能跟命争。
陆恒川一看这个布管用,顿时也来了精神,大声跟雷婷婷说道:“躲过来,咱们去抢鲁班尺!”
雷婷婷答应了一声,两个人的合作倒是很默契,唐本初和王德光都死命的喊着小心小心,我觉察出来身体不受控制,脚想扬起来把他们扫倒了,可我强扛着,就是不让脚动。
就算死,老子也要死在这个风水眼上。
我也拼了命想松开右手——现在我的右手死死的握住鲁班尺根本不松开,他们就算因为那块布,不怕鲁班尺劈下来,也未必能从我手上抢过鲁班尺。
除非,我的手松开,鲁班尺落在地上。
可我眼看着自己的手骨节都突了起来,根本松不开,这会儿左手倒是在“善”和“真”的帮助下,还有一点自由活动的能力,我咬牙举起了左手,奔着右手的一处麻筋儿就劈了下去。
只要劈上这个地方,手会条件反射的松开。
可变成“灾”之后的手,倒是也他娘的挺灵敏,一下就闪避开了,同时,我左手被禁锢的也更厉害了。
你娘,够鸡贼的,可老子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
这么寻思着,我继续起了念头:“老头儿,小哥,最后一下了。”
这一趟,本来也是把你们给送回来,你们再不出力帮忙,那可就是大大的没良心啊!
老头儿和小哥的声音没跟以前一样出现,但是我听到了一声叹息。
这个声音,难道是那个“戾”?
卧槽,你可别来做搅屎棍啊!
可我这个念头还没起,左手一下就松弛了下来——比刚才“善”和“真”帮的忙,力度更大。
果然,那个“戾”才是三脚鸟之中的主体啊!
抓住了这个机会,我左手一抬,重重的就砸在了右手上。
这一下子凝结了“戾”的力量,右手一阵剧痛,立刻就松开了。
只听“当啷”一声,鲁班尺就掉在了地上!
我立刻跟雷婷婷和陆恒川使了一个眼色,雷婷婷身手快,马上就要从那块布后头伸手去取鲁班尺,可我一不留神,自己的脚冲着雷婷婷就踹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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