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解决事情的方法,就是把真正的魃给抓住。”
说到这里,我也有点纳闷,我特么上辈子是炊帚托生的,为什么一天到晚,总在“洗刷”?
“你也对魃有了兴趣了,”陆恒川兴趣缺缺:“你不是来找平王鞭的吗?还是你这会儿也到了收心的时候,乐意给貂裘来当上门女婿啊?”
“你知道个屁,”我答道:“平王鞭就在那个东西手上。”
陆恒川一皱眉头:“不能吧?魃凭什么拿的起鞭尸的平王鞭?对了,说起来,你怎么倒是成了魃了?”
说着,他的死鱼眼瞅着我脖子上的那个痕迹,皱起了眉头:“你要搞cosplay?”
烤什么雷?能吃不?
我就把事情给说了一遍:“他肯定还在这里,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你凭什么这么想?”陆恒川说道:“也许受到惊吓,不敢送死,就留在这里了呢。”
“他是奔着我来的,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我答道:“他特地拿平王鞭抽我,还给我留个黑印子嫁祸给我,我看有点蹊跷。”
“你的意思是说……”陆恒川脑瓜子快,一下就转过来了:“他想把你身上的三脚鸟给打下来?”
“如果是为了我来的,那就很有可能。”
只是……我身上的三脚鸟,能被打下来吗?
而这件事情看,一开始,那个魃让人看到了一处黑,就是打算让目击人留个证据,再把那点黑罩我身上,摆明了让我当替罪羊,而这里先生众多,一两个打不过我,要拿着我当个魃来群攻。
我被陷害了多少回了,经验丰富。
“那你说,”陆恒川接着问道:“你要找的魃在哪里?”
“简单啊,”我答道:“你看这个“魃”字,鬼带拔,拔无手,我跟那个魃打过照面,人家俩胳膊都在,把鞭子打的虎虎生风的,所以不能是个断臂维纳斯,字面意思,也就是无处下手的意思,说明它还想着害人,只是错失了机会,应该是在等机会。而鬼为癸生,癸的位置在北方十五度,咱们上北方十五度,准能找到那货。”
陆恒川嘴里不说,心里是服气的,他这个人哪儿都擅长,就是不太认路,有我这么个能辨别位置的,肯定特别崇拜。
这让我有点沾沾自喜。
北边十五度,我认了认,是这里的锅炉房。
我领着陆恒川就上了楼,结果刚上楼梯口没多长时间,就被人给拦住了。
一抬头,是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二子。
我瞅着他:“几个意思?”
二子拿着家伙的手一直在抖,但还是梗着脖子说道:“今天我就为民除害,抓住你这个魃!”
说着,两手并住了手里的家伙,对着我的脑袋就砸了上来。
说真的,我真替你四爷爷焦心。
我一侧头闪过去了:“你傻啊,我特么不是魃!”
“你要不是魃,你脖子上为什么会有黑东西?”二子瘦弱的胸口不停的起伏,咬牙切齿的盯着我:“亏我还挺崇拜你的,你这个……”
他可能是想着拿什么词来形容我,可念书不多,脑子里面没什么词汇量,想了半天才说道;“你这个怪物!”
“你这个马叉子,”我骂道:“给我让开,别让你四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偏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说着,二子一鼓作气,又冲着我砸下来,我也没动手,侧身一让,他力气使了一个空,咕噜噜自己直接从楼梯口上给滚下去了,我瞪了他一眼,带着陆恒川就往锅炉房走,正在这个时候,锅炉房里,忽然就传来了一声惨叫:“吃……吃人啦!”
二子一愣,顾不上揉自己的屁股,瞪大了眼睛就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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