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大先生狡黠一笑:“千树,你太仁义。”
我听一愣:“仁义不好吗?”
“也好,也不好。”大先生瞅着我:“我怕你以后吃亏,就吃在这个仁义上。”
我赶忙来了一句那哪儿能呢,背后却出了冷汗。
大先生没再继续说这个话题,还不知道怎么地来了精神,竟然亲自处理了不少关于南北两派事情,包括那个有鲛的九龙缠珠的后续。
本来他不问这种事情已经很久,老茂算是失了业,气的吹胡子瞪眼,却憋在心里没敢言声,看的人特别痛快。
而且他跟小茂两个也为我的死里逃生百思不得其解,据说小茂这次回来还因为办事不利受了罚,这叫一个可怜。
正因为大先生忙了起来,自然没空再教给我下鬼棋了,倒是把不少事情推给我来处理。
我心里明白,大先生是想让我从这些杂事儿之中学习怎么来做个“上头”的领导,只是我念书的时候就不认真听讲,一看见那些繁琐的条例报告之类就更犯困,还特么不如下鬼棋有意思呢。
在这个处理过程之中,我倒是也对大先生产生了兴趣,就旁敲侧击的问了问其他的先生,这大先生以前是跑哪一类买卖的。
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关于大先生的过去,人人讳莫如深,都讪笑一下“您一个做徒弟的来问我,这不是拿我寻开心吗”接着拿起脚就走,跟怕我咬了他们似得。
这可奇怪了,什么买卖不能明说?卧槽,难不成大先生以前还有啥黑历史?
可大先生现在是德高望重,什么黑历史我也问不出来,让我越来越疑心了。
而老茂自打小茂这么一回来,似乎害我的心思也收敛了很多,见了我居然也含着笑能打个招呼什么的,估计我现在已经在“上头”站稳脚跟,他也不好轻易拿我怎么样了,倒像是想采取“怀柔政策”,来个和平共处。
我是无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嘛,那就不好说了。
这天倒是挺早就忙完了,一看表才四点,打上次的买卖回来,陆恒川伤筋动骨一百天,王德光则还在恢复期,两个人取代我成了县医院的常客,我就顺手买了点吃的,上县医院找他们去了。
天气闷热,县医院门口的合欢花撒了一地的粉红花瓣,跟下雨似得,我一过,落了我一身,小梁正迎面从里面出来,看见我禁不住怔了一下,随即是个笑:“好久不见。”
我应了一声,望着小梁傻笑:“这一阵谨遵医嘱,没敢受伤。”
小梁也笑,却笑的有点勉强:“你算是学乖了。”
不知道为什么,小梁的表情很忧伤,忧伤的让人有点心疼,搞得我很想把她搂怀里拍一拍……
卧槽,我特么以前不是这种人啊?但是这个想法刚从脑海里浮现出了,我一只手冲着小梁的腰就过去了。
你娘!我硬生生的把那胳膊给停下,只搂了一半。
头皮有点发炸,背后的东西……是有多想让我找个女人啊?
小梁一愣,眨了眨眼睛,看着我的表情有点询问的意思,我抬起那只手想抓抓后脑勺掩饰一下尴尬,小梁却把我那只手给按下了,自己垫着脚伸长了胳膊,把我头上一朵合欢花给摘下来了,笑:“我帮你拿。”
小梁的眼睛又大又明亮,映出了我和身后的合欢花,都显得特别干净。
“我还要去出诊,你是要去看陆恒川他们是不是?快去吧,他们趁你不在,经常说你坏话。”小梁抿嘴笑了笑:“我有时候也帮腔。”
“帮啥腔?”还是小梁对我好,一定跟他们争辩。
“我跟他们一起说你的坏话。”小梁一笑,眼睛弯的像月亮。
她跟雷婷婷芜菁那种尝过人间辛酸的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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