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找作死吗?我跟师傅说好了不惹麻烦,就一定会做到的。”
说着,怀疑的看向了小茂:“当然了,茂叔叔干了点啥,我就不知道了。”
小茂一张白脸更白了:“你的意思是说这蛇是我得罪的?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外面这么吵,把里面的先生们也给惊动了,全探头出来瞅,结果一看见那些个蛇,脸色全变了:“怎么这么多……”
而且还是攻击模式,要不是这个吊脚茅楼应该有某种防蛇的措施,那些青信子蛇爬不上来,估摸我们已经团灭了。
正这个时候,一个生面孔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见状用本地话说道:“捉孽啊捉孽,你们死不死有人动了蛇祸了?”
我眼瞅着这个人也很年轻,是个浅黑的圆脸盘,单眼皮厚嘴唇,模样挺忠厚的,穿的也是本地人带花纹装饰的布衣服,挽着裤腿踩着布鞋,看样子也跟存思之中看到的药农打扮差不多,就问他是谁。
王德光怕我听不懂他的方言,就给我翻译了一下:“老板,你们刚才出去之后,他也上茅楼来投宿了,是本地的药农,他那话的意思是,作孽啊作孽,咱们是不是有人动了蛇果了。”
蛇果?我回头看向了雷婷婷陆恒川,他们都摇摇头,而那个药农接着说道:“蛇祸是红色的,个大躲汁,哄艳艳,老好看,大堆大堆。”
王德光就说:“他是说,蛇果是红色的,个大多汁,红艳艳非常好看,数量很多一串一串的。”
“啊……”一听这个,唐本初和小茂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那玩意儿是蛇果啊?”
接着那本地人就解释,说蛇果是专门给蛇留着吃的,本地人绝对不敢动,只要一动,就等于得罪了蛇,九成得让蛇给缠上了弄死。
瞅着唐本初和小茂那个表情,我就猜出来怎么回事了:“你们动了那种果子了?”
小茂立刻指着唐本初:“他摘的!千树啊,不是我一个当哥哥的说你,你说这次来的先生,哪一个不是资历高本事大的,你带着你徒弟来,这未免也不太合适啊。”
我知道他的这个意思,是说唐本初屁也不会,只能拖后腿,我带他来是为了蹭功劳的。
而唐本初的眼睛立刻瞪大了:“你怎么血口喷人呢!不是你说那果子一看就好吃,因为我比你高,让我给你摘一串尝尝的吗?”
小茂不敢对我怎么着,索性就对着唐本初开刀,呵斥道:“你……你还倒打一耙?推诿责任没担当,千树,你的徒弟,可得好好管管,别的不会,甩锅甩的倒是快!”
而要从吃瓜群众的角度来看,小茂怎么也是个有资历的先生,而唐本初确实是个二把刀都算不上的新人,众人肯定是要偏向小茂的,觉得唐本初顽劣,我不会教徒弟。
唐本初一下就委屈了:“师父,是他颠倒是非黑白!”
“行了,”我心里明镜似得:“不管是谁,这事儿毕竟不知者不罪,这次记住了就行,记吃不记打没关系,一个人的品质坏了就完了。”
而小茂一听,还装出很不服气的样子:“你这话说的也是,收徒弟,是得看品质!”
唐本初没听出我这话说是说给小茂听的,还以为我也怀疑他品质不好,咬着下嘴唇不吭声了,模样很倔强,却就是不肯再缠磨着伸冤。
跟小时候误抓吴老太太芦花鸡的我一模一样。
我想起了那个本地向导来:“对了,向导上哪儿去了?怎么刚才他没跟咱们提起蛇果不能摘?”
“别提了!”南派的那个找爹的中年男人苦着脸说道:“刚才一看见外面围了这么多蛇,念了好几句阿弥陀佛,说一下就得罪了龙神爷,恐怕不吉利,估计也意识到了事儿不好,趁着我们不注意,自己偷着跑了。”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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