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他自己封的。
风雪横卷旷野,许不令手中长槊如游龙探海,轻而易举将冲过来阻挡的骑兵挑下战马,顺势扫开面前的枪阵;马速没有任何迟缓,便从两百多官兵直接冲了过去;骇人气势,让官兵根本不敢站在正前方阻挡。
夜莺架马紧跟许不令的步伐,同样不持缰绳,左右手各持一把长剑,和开无双劈落左右的起兵,扫开飞来箭矢。
钟离楚楚单手抱着夜莺的腰,方才的乱入麻的心思已经被混乱的场面暂时压下,全神贯注的看着周边,手持毒针查漏补缺帮忙;只是一群寻常官兵,许不令一个人就能防死,她还没有看清局势,两匹马便已经冲过了关卡。
许不令听见了宋英的呼喊,对此自然是当做耳旁风,放慢马速到了夜莺的后方,防止流矢误伤楚楚或者狼卫高手突袭;奔跑间还来了个马腹藏身,把路边一命弓弩兵抓了起来,从惊慌喊叫的弓弩兵身上,夺过铁胎弓和箭壶,挂在了兵器钩上。
“拦住他!”
“放箭!”
背后嘈杂声不断,一团乱麻的步卒在背后追赶几步便停了下来,只余下十几骑轻骑纵马狂追。
只是幽州边军的战马来自辽东,轻骑再轻也身着铁铠。许不令和夜莺骑的是追风、踏雪,又轻装简行,速度差距太大,不过一里地就把边军甩在了一箭之地外。
宋英和司徒岳烬,都是长年行走江湖的顶尖枭雄,兵器用来杀人,坐骑则用来保命,胯下坐骑和兵器重要性旗鼓相当,两人的马自然不差;虽然和万里挑一的追风马难以媲美,但许不令也不可能抛下夜莺自己跑,因此只要追上踏雪马就行了。
宋英长剑持在手中,纵马狂奔追赶,待背后的小镇子消失时,身边便只剩下司徒岳烬一人。
司徒岳烬名震江湖几十年,无论逃跑还是追杀都经验老道,瞄了眼远方的尘土后,开口道:
“约莫三里地便能追上,当心兔子蹬鹰的伎俩。”
所为兔子蹬鹰,就是猎鹰扑兔落地的瞬间,兔子翻过来用强有力的后腿蹬一脚,寓意绝境反扑。
宋英常年在江湖上追杀甲子号通缉犯,对此自然不需要提醒,全神贯注盯着远方的两匹马,手中马鞭狠狠抽了几下,再次加快了马速。
踏踏踏
清脆的马蹄声响彻雪夜。
钟离楚楚坐在夜莺的身后,四周已经没有的官兵和箭矢,得以空闲下来回头查看,却瞧见及远处有两匹马甩不掉,还有愈来愈近的趋势,不禁紧张道:
“许公子,怎么办?”
许不令知道背后是宋英和司徒岳烬,真被追上,他和夜莺显然胜算不大,当下把长槊挂在马侧,张开胳膊:
“跳过来,我的马好些,给夜莺减轻负重。”
钟离楚楚身材很高挑,有胸有腿的体重不可能太轻,再怎么也有百十来斤。而夜莺身材纤瘦,估计八十斤不到,一个人骑马的话,和没负重空跑区别不大,速度自然能加快些。
钟离楚楚没有迟疑,连忙在马上转身,一个飞跃便落在了许不令的马上,撞了个满怀。
许不令抱着钟离楚楚,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马上,没费劲儿让楚楚转个方向,而是叮嘱道:“注意着后面,我找机会甩开他们。”暖才
两人姿势非常奇怪,和那什么坐莲一样。
钟离楚楚下巴放在许不令肩膀上,盯着后方模糊不清的雪夜,马匹颠簸,被搂着后腰贴的很紧,连衣襟都积压变成了扁扁的两团儿。
形式危急,钟离楚楚被当前局势吸引注意力,连方才捉奸在床的事儿都抛去了一边,根本没注意这些身体接触。
但你追我逐也没什么可看的情况,琼鼻又贴着许不令的长发,淡淡的幽香,从许不令脖子和头发上,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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