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气恼咬了咬牙:“派人去梁王府把那个叫高升的给我带来要是不在府上让刑部去抓”
梁王垂眸在心中盘算,大约是高升知道他被传进宫,所以让人带着刘焕章来敲登闻鼓状告镇国王叛国,虽然不是依计行事,但也可行
这下便能够将他和童吉,完完全全摘干净了。
看到梁王悄悄松了一口气放松脊柱,白卿言双手交叠放于小腹之前轻轻收紧,只希望一切顺利。
武德门外,肖若江将登闻鼓敲得震天响。
那天下人只会觉得他这个天子无能,只会觉得他这个天子容易哄骗
皇帝心中腾腾火气,怒不可遏。
“陛下,梁王殿下到了,人就在门外”高德茂低声在皇帝耳边道。
“把那个畜牲给我叫进来”
高德茂侧身让小太监出去喊梁王进来,面容苍白的梁王弓着腰一脸怯懦从门外进来,一看到皇帝阴沉的面色好似腿都发软,直接就跪在了门口,还是小太监搀扶着才走到正中间跪下。
他怯生生看了眼大长公主和白卿言,这才开口:“儿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帝看了眼前这个唯唯诺诺的儿子,视线又落在面前这几封信上猜测梁王这样胆小懦弱的性子,真的能做出这种模仿人笔迹栽赃国公府叛国的事情来
皇帝视线又不由自主落在一直垂眸不语的白卿言身上,可这若是白卿言设的一个局,她又是图什么
难不成白家满门男儿尽死,她也要他这个皇帝的儿子也都死
皇帝太阳穴跳了跳,先是信王,现在又是梁王
“安朕哪儿来的安”皇帝语气幽沉,“畜牲说为什么要让你的贴身小厮买通国公府女婢,将这样的信放入镇国王书房中”
梁王浑身一个哆嗦重重叩首,倒像是被吓坏了忙不迭承认:“父皇息怒,儿臣儿臣实在是太过倾慕白大姑娘,可是白大姑娘十分厌憎儿臣,儿臣这才出了这样的昏招求父皇宽恕”
皇帝眯起眼,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敲着搁在案几前的信:“倾慕白大姑娘,所以仿镇国王的笔迹写了一封通敌叛国的信,要放入镇国王的书房”
梁王瞪大了眼,脸色惨白若纸:“父皇何出此言啊儿臣写的只是几封给白大姑娘的情信啊儿臣只是想假借镇国王之名,强强逼白大姑娘嫁于儿臣而已啊”
“陛下手中这几封信是梁王贴身小厮送到我们国公府角门,这小厮刚将信交于我们府上丫头,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拿下,信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拆开诵读的陛下若是不信大可以传召梁王的贴身小厮与那贱婢询问”大长公主哽咽望着皇帝道。
“是是儿臣让童吉去的可是儿臣给童吉的分明是情信啊”梁王仿佛慌张不知道如何自证清白,忙慌慌哭着叩首膝行爬上前,“父皇不信可以问童吉啊儿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啊”
皇帝眯了眯眼道:“把人带进来。”
很快,被结结实实捆着的童吉和春妍都被带了上来。
童吉还好怎么说都是从小跟在梁王身边,也不是没有见过圣驾,可春妍整个人都吓得魂不附体生怕圣上一句话小命就没有了,鹌鹑似的缩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抖,连掉个眼泪都怕被皇帝砍了,忍着不敢哭。
“童吉你快和父皇解释啊我给你的到底是什么信怎么会变成仿镇国王笔迹的信啊”
“殿下,奴才不知啊”童吉也吓得直哭,和梁王一个德行,“奴才也不知道为什么情信会变成白家四小姐读的那样”
白卿言缓缓开口:“梁王殿下将信交于你之后,你可曾离过身或是碰到什么人告诉了别人梁王殿下让你将情信交于国公府婢女的打算若梁王殿下是冤枉的,只有你照实说,才能查出真相。”
童吉急着替梁王正清白,忙道:“没有没有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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