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一律不准带进去,然后还将一个个人叫到跟前,让人说上几句话,这才能放行。
李世民有点奇怪,下了马,拉住人打问了两句。
回来就笑,“这亲结的……哈哈,又要防着突厥人来捣乱,又要防着刺客……三妹你说,这怎么看着像鸿门宴呢?”
一边说一边笑,看样子是真没逗坏了。
李秀宁听了,也不禁咬住了嘴唇,确实听着挺好笑,“这也能防住刺客?”
李世民笑得直摇脑袋,“防不住,防不住,看来主要是防着突厥人呢,只要口音不对的,都进不去这城门,一会你去试试,你不会将突厥话吗?给他们说两句,准备先就能把你拿下。”
少女终于被逗笑了,“到也不算错,突厥人要是知道这里有这么一桩婚事,定要前来闹一闹的,只是这么盘查贺喜之人,未免……”
当然是有些说不过去,不过这桩婚事本就透着点诡异,其他的细节处,就不用再少见多怪了。
轮到他们的时候,一个黑大个转了过来,看了看他们,直接捶了捶胸膛,算是行了军礼,向后挥了挥手道:“放行。”
然后又加了一句,“若有公务,还是先寻地方住下,今天是恒安镇大喜的日子,顾不过来。”
一行人顺利的过了城门,李世民回头瞧了瞧,“这黑汉到是干脆,营尉啊,都来守城门了?这恒安镇怎么看都有点邪乎啊。”
若是放在平日,他到不介意留下来,攀谈几句,听听这人的来历,但现在嘛,他没那个功夫。
他想去瞧瞧婚礼,参军娶将军啊,那场面一定非常有趣儿。
他这人胆子大,精力也过于旺盛,一般来说,越是这样的人,好奇心就越强,他们喜欢见到新鲜的事物,总不愿墨守成规。
当然,这会儿还有位不怎么愿意守规矩的人,正在焦头烂额中。
作为新郎官的李破,现在就后悔的场子都快青了。
去年冬天一场大战,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在战场上,几次都是跟死神擦肩而过,回来之后,看着铠甲上的刀痕箭创,李破恨不能亲上铠甲几口。
回来之后不久,恒安镇军从上到下,就病倒了一大堆人,都是被冻的,忙的大夫们是人仰马翻。
现在李破是特不喜欢冬天,想起冬天他就打冷战,五六年了,他算是跟冬天较上劲儿了。
还好,这次他到没病没灾,就是瘦的厉害,冬天的后半段,他什么事儿也不管了,就躲在屋子里养膘。
后来在李碧不停的暗示下,他才不情不愿的率人赶了牛羊,又选出了些突厥战俘,送回了马邑。
到了马邑,李靖这倒霉蛋也刚刚回来,这一次,他虽说吃了些苦头,但也算是将一腔怨气发泄了个够本儿,心里自得着呢。
像他这样的人,其实就是在不停的寻求自我价值的体现,不管好坏,只要心理上满足了,对于李靖而言,就是最好的一种享受。
嗯,这位心理也有点扭曲……可以说,李破赶的时机很不错。
李靖心情本就不错,见了学生,端起老师的架子,一顿教训,谆谆教导之意,李破这个学生现在是绝对不会明白的。
不过听了李破说的冬天里的一番战事,李靖也着实吃了一惊。
之后他就一直好像不认识似的打量这个学生,让李破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觉着自己好像把功劳夸大的太过头了。
随后那就不用说了,李靖大喜过望,学生如此出息,作为老师,那种满足感就不用提了,没当过教书先生(不是说的现在的教师)的人,根本体会不到。
不过显然,他对这个学生还有点信不过,跟着李破去看了看突厥俘人,然后不辞辛苦的冒着风雪,又去了神武城北面的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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