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显得瘆人。
红头发女生的心脏提了起来,害怕到终于发起了火:“干什么啊!你们烦不烦!我不是说还给你们吗!”
旁边有个女生拉住她:“我们快走吧……”
下一刻,段嘉许忽然抬起夹着烟的手。
想着桑稚的那句“拍了拍我的脸”,他稍稍挑眉,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凑近红头发女生的脸,喃喃猜测:“昨天这么拍的?”
“……”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朝她袭来。
盯着他手上那根还染着红光的烟,红头发女生握紧拳头,没敢动,眼眶渐渐红了。
在她看来,眼前这个长得极为漂亮的男人,本质上就是个恶魔。明明是在笑,看起来却比旁边那个嘴毒带着戾气的男人还要可怕。
烟头在距离她两厘米的位置停下。
段嘉许的手没触碰到她的脸,指尖点了两下,有烟灰落到她的衣服上,烫出一个浅浅的痕迹。他慢条斯理地直起身,语气斯文温和:“吓到你了?”
“……”
红头发女生立刻往后退了一步,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还别说,”段嘉许笑,“好像是挺吓人的?”
——
出巷子的路上。
桑延双手插兜,跟在段嘉许的后面,闲闲道:“兄弟,你最近吓人可真有一套,我看了都害怕。”
段嘉许挑眉:“是吗。”
“听过那个成语没?”桑延说,“笑里藏西瓜刀。”
“……”
“还有,”桑延想起个事儿,嗤了声,“我妹怎么就成你家小孩了?按你这么算,你他妈不就成我爸了吗?”
段嘉许漫不经心道:“行啊。”
“……”
“我不介意。”
“滚。”
两人走出巷子,在不远处的小摊位旁看到陈骏文和桑稚。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并排站在一块,捧着一串红艳艳的冰糖草莓。
桑稚的目光时不时往巷口的方向看,很快就发现了他们两个。她刚吞了一大颗草莓进嘴里,此时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想说话又说不出来。
倒是陈骏文先开了口:“见着人了?”
桑延嗯了声。
陈骏文的声音像是机关枪一样:“那你们干什么了啊?恐吓吗?怎么恐吓的啊?说来听听啊!我好奇!”
“我说我一个月只杀十个人。”桑延懒洋洋道,“这个月的额度已经用完了,我下个月再来杀你。”
“……”陈骏文无语,“你糊弄谁呢。”
“你啊。”
陈骏文被桑延气到。他翻了个白眼,侧头看向段嘉许,试图从他这边得到答案:“老许,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嗯?”段嘉许气息悠长地呵笑了声,“我为什么要满足你?”
“……”陈骏文差点被噎到,拿手里那串冰糖葫芦指他,“小朋友还在呢,你开什么黄腔!你还要不要脸!”
听着他们的话,桑稚没吭声,默默想着“开黄腔”是什么意思。
色情的话?
那刚刚那话哪里色情了。
不是挺正常的对话吗?
不过陈骏文那句“不要脸”,她确实还挺赞同。
桑稚莫名有些忧愁。
他怎么跟谁说话都这样,不听内容,光听语气都觉得不要脸。跟男人说话都像在跟情人说话一样。
听到“小朋友”这三个字,段嘉许才垂头看向桑稚,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吊儿郎当道:“小朋友,你怎么吃得东西?”
桑稚:“?”
他好笑道:“像只河豚一样。”
桑稚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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