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燕国公主对凌泽生道:“本宫听闻在礼郡王的宴席上,贵国使节大展风采,不论是吟诗作词,还是书法绘画,俱是惊艳绝伦。本宫可有幸目睹一番?”
凌泽生道:“殿下谬赞,当不得惊艳绝伦四字。”
“那凌大人可愿为本宫展示一番?”燕国公主不依不饶道。
凌泽生反问道:“殿下想看什么?”
恰在这时,酒水上来了。
燕国公主笑道:“不忙,先饮酒吧,你们不是有‘斗酒诗千篇’的说法么?喝了酒,凌大人才好思如泉涌啊。”
凌泽生心说这女人该不会是想灌醉他,然后行不轨之事?还是说在酒里下了那种药,叫他失态?
燕国公主端起酒杯道:“凌大人,请。”
说完便一饮而尽。
凌泽生心思百转,但面上丝毫不显,也当着她的面把酒喝了。她总归不敢毒死自己,别的药大不了他先用内力压着,等回去后立马叫花翎给他做顿吃的不就能解了么?
凌泽生的算盘打得啪啪响,还能多赚一顿饭呢,不亏。
燕国公主嘴上说着想看卫朝的诗词书画,可却一直拖着他喝酒,并不提别的。
直至酒喝完了,燕国公主才道:“凌大人就为本宫作一首词吧。”
凌泽生顺便写了首敷衍她,燕国公主也不在意,反而如获至宝般捧着读了几遍:“本宫回头一定让人裱起来。”
“多谢殿下厚爱,下官先行告辞。”凌泽生察觉体内有些不对,顿时不愿再留。
燕国公主也不在意,让人把他送了出去。
凌泽生拐到一处巷角,连忙运功将酒水逼出。可体内那股真气涌动的感觉却越来越强。
他不敢再停留,忙强撑着跑回驿馆。
花翎见状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凌泽生再也撑不住,猛地喷出一口血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花翎连忙扣住他的手腕输入灵力,只见他体内好几股真气乱撞,还有一团黑气死死盘旋在他的丹田不散。
花翎试图用灵力帮他梳理真气,祛除黑气。可几次下来都失败了,这边刚刚梳理平稳,那边又开始造反了。而那股黑气更是顽固。
花翎想到自己做的菜曾解了凌泽生的毒的事,于是慌忙跑去厨房做了一道豆腐端回来,掰开凌泽生的嘴喂下去。
然而这一次她的神异之处却失效了。
而使团中甚至都没有带一位太医。
花翎急得直冒汗,再次死马当活马医往凌泽生体内输入灵力。
皇三子、高炯阳还有鸿胪寺卿都过来了。
“他怎么了?”皇三子问道。
花翎一边输入灵力,一边解释:“从燕国公主府上回来就这样了,我怀疑是燕国公主给他下毒了。”
“燕国公主竟有如此大的胆子?”高炯阳错愕道,“明知凌小郎君是卫朝使团正使,她怎么敢!”
像这种使团,不管是哪个国家的,既然到了你的国土上,你就有责任保护他们的安全,哪有自己动手杀人的?
而且燕国公主还下毒下得如此明目张胆!
这是笃定卫朝即便死了正使,也不能拿荣国怎么样吗?
即便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皇三子,此时也勃然大怒了。
“好一个荣国!”皇三子气极反笑,“高小郎君,如今使团中你身份最高,你带人入宫去找荣皇。”
“是。”高炯阳应道。
鸿胪寺卿忙劝道:“三思,三思啊。一个燕国公主都敢公然杀我们的正使,若是换了荣皇,岂不是要把整个使团都灭了?臣等死不足惜,万不能伤到殿下啊。”
皇三子平时还能忍他,此时正在气头上,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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