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世子妃。而兽潮前,此子亦正在易世子妃庄上,兽皇才以人族劫掠兽族王子为由发动兽潮。臣实在不得不怀疑安国公府在其中起了何等作用。”
“老匹夫,你什么意思?”安国公骂道。
次相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继续道:“臣参安国公父子通敌之罪!”
朝堂之上,百官虎躯一震!
连皇帝都微微睁大了双眼:“你有何证据?”
“圣人,臣看过战报之后便怀疑上了,于是暗中派人查探果然大有收获。臣知只凭臣一面之词,不足取信。圣人何不亲自派人去凌家村一查?想来易世子夫妇也不敢欺君。”次相用心险恶道。
皇帝目光流转,一瞬间不知转过多少念头,随即微微颔首:“既然如此,便让苏行人走一趟吧。若当真如卿家所言,便革去易玹华亭县令之职,即刻捉拿回京待审。”
“圣人!”安国公心头一跳,“我易家满门忠烈,世代忠君,微臣和犬子绝不可能做出通敌叛国之事!”
“安国公急什么?事情尚未定论,你就慌了?”次相不怀好意道。
“老夫行得正坐得端,会怕你这无耻匹夫?”安国公怒道。
“行了,一切等查明再说。”皇帝挥挥手,让他们各自退下。
次相拱手一拜,恭敬退回队列之中。
安国公也不情不愿地退回去。
易家倒霉,不知多少人幸灾乐祸。
反倒是在朝堂上愤愤不平的安国公回府之后跟个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一点心事都没有。
安国公夫人裴氏急道:“你这老小子,阿玹都被人污蔑通敌叛国了,你还有心思喝酒?”
“夫人别急。”安国公慢悠悠道。
“啪——”裴氏一把砸了酒坛,“你不管儿子是不是?行,你们老易家不管,我们裴家管!”
“谁说我不管?”安国公头疼道,“那是我易家长子,我能不管吗?”
裴氏脸色微缓,但依旧不快道:“你管?你连个信都没给阿玹送,光知道在这喝酒。”
“夫人呐。”安国公苦口婆心道,“我现在给阿玹送信,那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查一查有什么大不了的?”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别阴沟里翻船。”裴氏提醒道。
“放心吧,诶,对了,你去哄哄娘,别让她老人家担心。”安国公安抚道。
裴氏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圣人这次又要搞什么名堂?”安国公低声嘀咕一句,然后继续喝酒。
……
苏行人抵达凌家村的时候已经十一月底了。
凌相若九个月的大肚子不方便迎接,易玹肚子出来陪客。
“苏公公此来是?”易玹打听道。
苏行人身负皇命,公事公办道:“奉圣人之命,前来查案。贵庄上可是有兽皇之子寄居?”
易玹心中一突,谨慎地压低声音道:“还请公公指点迷津。”
苏行人深深看了他一眼,轻叹道:“易世子还是先回答咱家的问题吧,如此咱家也好考虑如何为世子解释。”
“辛苦苏公公,不瞒你说,兽皇之子确实在庄上做客。”易玹据实以告,“因先前战事,兽皇之子在百兽山遭受排挤,故而暂时寄居庄上。”
苏行人微微惋惜,随即宣布道:“奉圣人口谕,安国公世子易玹疑有勾结灵兽之嫌,即刻革去官职查办,与兽皇之子一同押解入京。”
易玹:“……”
说完了公事,苏行人才放下架子,带着几分亲近道:“咱家知道易世子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但如今次相当着圣人和文武百官的面参了你一本,圣人也只能公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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