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乙一副有事禀报的表情,凌相若灵机一动:“不如就到这里吧?别耽误了玹儿的公务。”
玉琅玕冷笑道:“愿赌服输,左右剩下时间也不多了,谁输谁赢已成定局。”
凌相若一噎,但她还真无法反驳玉琅玕,只好一脸便秘的表情道:“我的意思本来就是提前结束宣布结果嘛。”
“呵。”玉琅玕轻笑一声,意味不明,“那就,花茗下厨吧。”
花茗:“……”
他感觉凌相若和易玹盯在他身上的目光十分瘆人!
他只是个无辜的路人啊!为什么要对他下手?
玉琅玕善心大发道:“你也别一脸如丧考妣的表情,为师还是爱你的。”
凌相若眼前一亮:“您的意思是……”
只听他悠悠说完了后半句:“至少为师没有让橘为重下厨啊。”
凌相若:“……”我信了你的邪,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江城迷茫地挠挠后脑勺,他们在说什么呀?小弟弟怎么成了表姐的师父?真是叫人费解。
玉琅玕溜完凌相若,背着手悠然自得地往水榭外走,边走还边催促花茗:“走了,本座会亲自盯着你下厨,可别想找人代劳。”
花茗:“……”
他满含歉意地看了凌相若一眼,又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提着水桶跟了过去。
花茗最“落魄”的时候也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这辈子都没进过厨房,让他做菜,结果可想而知。
凌相若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暗卫甲和暗卫乙见他们结束了,忙凑上前来汇报道:“主子,无忧长生堂庐阳府分坛被花府主的人抄了。”
易玹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花翎的用意,轻笑道:“花翎这个人还真的是粗中有细,她这么做是将外界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千牛备身府,反而把我们摘出去了。”
一处小小的据点哪里能跟分坛相比?花翎在庐阳府分坛那边搞了个大动作,而信阳镇据点也有千牛备身的影子,如此一来外人只会以为这次行动是千牛备身主导。
“这小老妹够义气。”凌相若满是赞赏道。
易玹:“……”
俩暗卫:“……”
暗卫甲忍不住道:“那个,不是我说,花府主的年纪貌似比您大吧?”小老妹儿啊,你到底对自己的年纪有没有个正确的认知哦?
当然,现在“小老妹”这个称呼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了,毕竟凌相若已经是他们的准主母了呢。
凌相若拍拍他的肩膀:“你这个小老弟怎么一点都不懂幽默啊?”
“啊?”暗卫甲彻底迷惘了。
易玹伸手把凌相若往后揽了一点,省的碍事:“那你们可有探查到什么?”
“属下惭愧,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藏的,不论属下如何寻找也找不到有用的资料。”暗卫甲汗颜道,“不过属下在潜藏期间听到他们在设法跟谢家搭上关系,似乎与盐运有关。”
“说的仔细一些。”易玹神色一肃,沉声道。
暗卫甲心中一凛:“属下只听得‘谢家掌握盐引引窝’。”
易玹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扬州的盐运基本掌握在陆家和谢家两家手中,陆家占据江北,谢家占据江南,两地盐商各以他们为首,可谓势均力敌。
而经营食盐必须有朝廷派发的盐引方可,否则就是走私,要杀头的。而领取盐引又需有引窝作为凭证。
谢家手中便掌握着扬州大江以南地区所有的引窝,自己经营食盐的同时还向盐商出租引窝,而这边的盐商想要领取盐引就只能去谢家租赁。
“这无忧长生堂怎么还干起了贩盐的买卖?”凌相若微讶道,“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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