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柳镇是整个大成排名第一的销金窟,这里不但有最大的赌场,也是最出名的猎艳之地。
能猎美女,也能猎美男。
来五柳镇的人,大多分为两种:一种是摊了官司想来这里躲避的,还有一种就是来销金的,猎艳者当然属于后者。
此处距五柳镇不到二十里,这位仁兄便看到令他满意的猎物了。
其实苏浣之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了,只是还没在家门口遇到过,也没有孤身遇到过。
苏浣之不是贺远。贺王爷虽然长得俊,可一看就不是和蔼可亲型,所以惦记他的都是女的。
苏浣之的容貌和贺远有几分相像,两人的气质却完全不同,再说了,谁能想到苏秀才和叶九娘的儿子竟然手无缚鸡之力!
苏浣之不喜练武,苏秀才也没强求,在他看来,儿子有没有武功都没事,当老子的足能保护他。
唉,可现在远水解不了近渴,浣之身边没有一个保镖。
他被两匹马夹在中间,举步维艰,而马上的两个人偏偏都是练家子。
那个当主子的,猿臂一伸,硬生生把浣之从马上拽过来了,也不过就那么一两下,苏浣之就被他横放在马背上,上下其手。
“肉皮子果然水滑,吹弹得破啊。五柳镇真是个好地方,还没到五柳镇呢,就遇到这么一个绝色。”
在浣之看来,男人比女人更能令他接受,只是他一向腼腆,除了“小眠弟弟”还从未遇到过让他动情的人,他又是宁缺勿滥的性子,所以才一直独身。
可现在,那个男人就这么摸了他几下,他就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能的他想反抗,可那男人力气很大,他被牢牢地钳在马背上,动弹不得。
“心肝,宝贝,别乱动,哥哥舍不得立刻就要了你,咱们到前面找个客栈,好好风花雪月一番。”
“畜牲,禽兽,放开我,放开我!”
“啧啧,看你柔柔弱弱,这小性子还挺烈,哥哥我就喜欢吃呛口的,哈哈哈。”
那人边说边在浣之屁屁上拧了一把,浣之顿时浑身没了力气。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年小眠弟弟在桃花寺出疹子,师傅让他照顾她。那一夜小眠弟弟半夜醒来,忽然就把他扑倒了,小嘴儿还亲到他的锁骨上,他忘不了那个感觉,他觉得有一股热气从小腹涌上来,他想......他很想把小眠弟弟抱到怀里,就像小眠弟弟给他看的那些戏本子里写的,亲上又亲。
小眠弟弟的小嘴软软的柔柔的,还湿嗒嗒的,亲到他身上就像过电一样,痒到心坎里。
那一夜他整晚做梦,在梦中他和小眠弟弟在一起,做了好多书本子里写的那种事,他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亵裤湿了......
他觉得自己很肮脏,很不堪,小眠弟弟只有八岁,还是男孩子,他怎么这样......
他没有脸面再在桃花寺里学佛了,他甚至没有脸再去见小眠弟弟。
离开桃花寺后他四处游学,家里有的是钱,足够他过着想过的日子,他也想过出家为僧,这样才能洗涤心中的肮脏,可是想起家里的父母,他最终还是打消了出家的念头。
就这样过了很多年,一日,他读《越人歌》时,忽然想到,他或许就和那诗中的越人一样,本就是爱慕男人的。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忘不了那一次的感觉,虽然很害羞,可却是美好的,可现在完全不同。
那男人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甚至探到了衣衫里面。
马还是缓步走着,那人的手一刻不停,天色近黄昏,路上没有人,他甚至不敢再喊,他喊的声音越大,那人就越是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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