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说话,其实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都做了,也就是最后那件事没做而已。
当娘的肯定不相信,眼里噙了泪,绝望地看着被色狼刚刚“糟蹋”的女儿。
“姐儿啊,我的苦命孩子,你怎么这么命苦啊。没事,你别怕,这会子别梳头了,到床上躺着,娘这就去找孙婆子,她的药最有用且不伤身子。”
崔小眠有点发懵,什么孙婆子,什么药,说的像是她的救命稻草一样。
孙婆子是京城有名的妇科女郎中,京城的大户人家都从她这里拿药,据说她在宫里也有关系。大户人家都要纳妾,妾室何时能有孕,这都是正室说了算,正室没让她怀上之前,那就全靠孙婆子的药了。所以崔五夫人要去找孙婆子买什么药,你懂了吧。
崔小眠虽然不知道孙婆子是干嘛的,也不知道母亲要买什么药,但她还是装模作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崔五夫人前脚走,她后脚就从床上跳起来,让芹菜和李妈妈给她梳了头发,又让阿木套了车,她带着白菜去铺子里上班了。
至于当娘的如何心急火燎,这个小没良心的都没放在心上。
到铺子时,铺子的大门还没有开,外卖窗口却已经排起了长龙,有大户人家的婆子小厮,也有寻常小户的娘子,师徒家常菜的卤肉和面点,那是整个京城都数得上的。
崔小眠得意洋洋地看着排队的人群,有一种检阅三军的荣誉感。
早上卖得最好的是油条和熏肉大饼,崔小眠想起贺远应是空着肚子去西郊园子那里上班的,她让白菜到里面给王爷包上一套大饼,又盛了一碗小米粥,装在食盒里,打发阿木送过去。
她又想起贺远今晚不回王府,便叮嘱阿木:“你问问我师父,他中午晚上都想吃些什么,我做了给他送去。”
宋知秋和小丫,大牛和白菜,这两对虽然都已经过了文定,可并没有依俗礼避忌,在铺子里也是有说有笑,尤其是白菜,别人和她开玩笑,叫她牛嫂,她立时一记老拳打过去,吼道:“要叫大牛嫂!”
大牛又不姓牛,所以大牛的媳妇当然不能叫牛嫂,要叫大牛嫂。
这两对成亲的日子都是定在来年三月,说起来三月还真是扎堆成亲的好日子,妩儿和新科状元也是三月成亲,邱峦和高雪姝是定在下一年的三月里。
“小姐啊,我和小丫都要嫁人了,你和王爷啥时才能成亲啊?”白菜姐是直肠子,而且善于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们两个再不成亲就要交罚金了,我还没及笄呢,急什么。”
“可小姐你明年就及笄了啊,这已到腊月了,也不差这几个月啊。”
大姐,咱别说得这么明白好吗?说得我像个大龄老少女一样,这要搁在现代,伦家还是个初中生!
崔小眠无缘无故被白菜搞得心情沉重,便索性多问一句:“你们谁知道孙婆子是谁啊?”
“我知道我知道”,小丫姑娘什么都知道,别看她才来到京城几年,可是东家长西家短,小丫姑娘不知道的事还真不多,“孙婆子是卖药的,她只卖三种药,一是让人暂时不怀孕的药,二是打胎药,三是安胎药。在京城,生孩子和不生孩子都要找她。”
白菜一听就乐了:“小丫,你是不是找过她了?”
小丫脸一红,啐道:“就要做嫂子的人了,说话还这么没轻没重的。对了,小掌柜,你找孙婆子干嘛,要买哪种药?”
崔小眠觉得嘴里都是苦的,这也太坑人了,孙婆子你这是做的什么生意啊,无端端的让她躺枪。
白菜和小丫一起看向她,眼神里是满满的八卦啊八卦,还是特别恶意的那一种。
“小姐,我猜一定是第三种药。”
“不对不对,小掌柜还小呢,一定是第一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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