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扶着天赐,慢慢说道:“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跟他们不一样。”
天赐似懂非懂,茫然点头,过去扶着母亲。
那人自我介绍道:“我叫程栓柱,是张总跟前的人,替张总办事,按理来说你们的家事我们不该插手,可毕竟她是老板,给我发工资,她的话不听不行。事情你心里比我清楚,我的建议是,你们母子最好先躲开一段时间,千万不要露面,现在的三秦,不是表面上大家看到的那么好,有些事情,就算是张董自己,也无可奈何。”
程栓柱如此说,哑哑似懂非懂,满眼都是委屈。
程栓柱担心哑哑听不进去自己的警告,又道:“嫉妒,会把一个女人变成恶魔,相信我,你的能力太小,还不足以保护你和你的孩子,张董再厉害,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你和孩子,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话说到这份上,哑哑若还不明白那就是傻了,只能含着泪点头。
“如果我是你,就先躲起来,等到什么时候有能力保护自己,再出来。”程栓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哑哑,“这是张总的意思,她让我们办完事给你,希望这些钱能封住你的嘴。”
哑哑不去接卡,只是痛哭。
程栓柱又道:“相比其他两个女人而言,张总还算干脆,如果是另外两个知道你给张董生了个儿子,怕是......命都不保。”
......
张宽把三套别墅分别考察,最后选定半山腰里一处,让文明远准备,自己要在这里和儿子培养感情。
手机再次震动,是徐娇娇发的全息视频通话,张宽接了,结果三个女人的影像同时出现,各自叽叽喳喳地埋怨,做什么去了三天不回家。
张宽无奈,答应晚上回去吃饭。
挂了电话让明远去接哑哑母子,自己则回家吃饭。
明远依言去了哑哑住所,结果发现,人去楼空,没有踪迹可循。这还是怪事,明远有点不解,去小区管委会查信息记录,依照哑哑的身份信息在网上查,看她会去哪里。
却说张宽回到家,破天荒地三个女人坐在一起吃饭,起先还安安静静,后面不知是谁起的头,说起张宽三天不回家去了哪里。
徐娇娇哼哼道:“张先生是大忙人,外面不知道多少骚狐狸在等着宠幸呢,三天不在家很正常。”
古凤歌也阴阳怪气地道:“说的是呢,咱张先生的爱好向来都是专一,十年前喜欢十七八的姑娘,十年后还是喜欢十七八的姑娘,嫩啊,润啊。”
张艳玲则挑着眉毛,“那不一定,或许是十七八的玩多了,想换换口味,搞搞少妇什么的,总之不能闲着。”
张宽低头讪笑,心里打定主意,哑哑的事先暂时瞒着她们,等过些时日再说出来。
女人还不依,继续讽刺着,张先生是皇上,三宫六院的佳丽看够了,想去打打野食,没什么稀奇。又说老婆都是别人的好,自己家的老婆再多,也没有搞别人的老婆来的爽等等。
张宽烦不胜烦,把碗放了,“你们这样有劲吗,不能好好吃顿饭?”
徐娇娇冷哼道,“日子都过不好,还有心思吃饭?”
张宽反问,“日子怎么就过不好了?你们不都好好的?”
张艳玲闻言立即柳眉倒竖摔筷子,“我们哪里好了?我是比别的女人幸福还是咋地?”
一听这话,张宽知道三个女人是约好了要来声讨自己,赶紧低头,不再说话。
吃完饭,张宽问,“今晚轮到谁了?”
几个女人都不吭声,张艳玲哼一声,“三个女人都拎不清,还想再找一个?”
张宽立即警觉,“你都知道些什么?”
徐娇娇就笑眯眯地问,“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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