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瑾胥也是气了,回头就是一耳光,抽在麻子脸上。力气不小,直接把麻子脸上的几个痘痘都抽烂,白麻子变成红麻子,瘆人的很。
麻子挨了一耳光,周围男人笑的更凶了,就连朱俊,也半眯着眼看戏。
却把麻子给惹怒了,左右看看,一把耨住贾瑾胥头发,使劲用力。
女子头皮吃痛,就无法反抗,只能随着他手的轨迹摆动。
麻子扯着贾瑾胥的脑袋,按在自己裤裆上,另一只手则抽她耳光,呵斥道:“快,给爷吹。”
说来也怪,贾瑾胥一个夜场小姐,吃过的鸟儿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各种长短粗细黑白黄棕什么样的都吃过,早就达到了见怪不怪的地步,按说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眼下吃一口也不过是重操旧业,或者说回味一下昔日工作,这有什么大不了?
就算平时,她跟几个业务员开玩笑也经常荤段子不断,曾夸口要把万源的未婚男子睡遍,睡够一百个处男就自封为处男女神,睡够一千个就自封为处男终结者。
偏偏今天,这女子来了气,就算头皮生疼,也不肯就范,反而乱踢乱打。
麻子没见过这么凶的女人,反手一甩,就把贾瑾胥脑袋磕在餐桌上,除去磕疼之外,还抓掉了大把的头发。
这次可真是惹恼了贾瑾胥,她最在乎自己的头发了。做小姐嘛,肾必然不好,肾不好就老掉头发,本想着如今从良,好好养养能变回来,这倒好,直接被人抓掉一大把。
女子来气,顾不得头疼,冲着麻子脸就扑过去,两手变成鹰爪,要抓他的脸。
麻子没料到她敢干抗,见状就笑,“哎呦,你还牛了。”毕竟是男人,手长,卡住贾瑾胥脖子就把她按倒在餐桌上。
贾瑾胥双手无力反抗,就用脚蹬,两腿像踩自行车一样。麻子腰往前一撞,就撞到她两腿之间,死死抵住,嘿嘿贼笑,“蹬嘛,我看你怎么蹬。”
贾瑾胥从没有今天这么屈辱,早就想哭,但心里就是不服输,尽力想把腿收回来,却被那另外两个工人拉住,他们还调笑道:“麻子,要干就赶紧,哥哥给拉住,等下你完了换我上。”
平时为了美人计能够很好的施展,贾瑾胥都是丝袜短裙,眼下这姿势,极不雅观,几个男人早就热血,等着老大一声令下呢。
麻子虽然摆好了炮架子,但老大没发话,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朱俊依然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见火候差不多了,就道:“不要说我欺负你们小娃娃,你们干些什么,我都知道,方圆五十里的购买科长你们几乎玩遍了,对不对?你们这么凶,家里人知道不?”
朱俊说着,幽幽叹气,“如果不是我收到风声,今天就稀里糊涂的跟你去开房,势必也跟其他人一样,叫你们拍视频,再要挟,对不对?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常走夜路必见鬼,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天天用女人做诱饵,骗老实人上当,难道就没想过,不是每个负责购买的,都是脓包。”
旁边的叶小川适时求饶道:“朱大哥,今天您一席话,很好的教育了我们,我们知道错了,大哥,就饶了我们这一回,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伙工人闻言就笑,其中一个笑完就变脸,一巴掌抽的叶小川几乎趴到地上。
“奶奶个腿,刚才还叫爷,现在就叫哥,你这辈分长的还挺快。”
朱俊也不看他,把脸对准贾瑾胥,慢慢说道:“我这人其实很简单,尊老爱幼爱国爱家,光明磊落善良大方,要说不好就是有一点不好,有点嫉恶如仇。”朱俊说着就逐渐变阴了脸,“你既然要当婊子骗人,今儿我就叫你当一回婊子。”
听到这话,一干工人都开始摩拳擦掌,围拢过来,嘿嘿淫|笑。
朱俊道:“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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