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子,那可是古代大臣帽子上的装饰品,好看的很哩。
“不要惊动它,你再放一枪,看看能不能打中。”
云龙在后面看的急了,上前去把张宽手里的气枪拿来,说道:“我帮你打一枪,残血了你再上去补刀。”
云龙说着,把枪平举,呯地一声轻响,野鸡就地栽倒,原地扑腾。
小凤大喜,“打中了打中了。”就跑上去捡。
张宽哀怨地看了云龙一眼,“风头都被你抢了,要不你泡她吧。”
云龙一脸黑线,“我泡她干什么?我又不滥情。”
张宽就戳他胸口,“你懂什么,挖出制毒厂,就靠这妹子了,我这是为了工作,牺牲色相,懂伐?”
说完土鳖就一拐一拐地往上追去,保镖们围上来,奇怪地问云龙,“张总那天扎的是右腿吧?怎么今天左腿瘸了?”
小凤跑到野鸡跟前,刚要捡起,那野鸡忽然扑棱棱地起来了,往前飞了一小段。小凤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咯咯地笑,继续往前跑。
张宽在后面道:“等等我,等等我。”
野鸡飞到坡沿边,终于无力,躺在地上不动,小凤追上去,提着翅膀根子把野鸡提起,对着张宽招手。
张宽嘿嘿笑着,往小凤跟前走。
两人刚站在一起,就见地面噗嗤一声,弹出一股土灰。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整个坡沿就跟内里断开,整体滑坡。
后面几个保镖还嘻嘻哈哈地笑,就听前面一声惊呼,一对青年原地消失,翻起一团灰尘。
卧槽!
云龙率先发力,第一个到达土坡沿边,站在上面往下看,两人如同屎壳郎滚粪球,从半坡里往下滚,也不知道摔成什么样。
这里地形和陕北相似,到处都是沟,稍不注意就跌落下去,一条沟少说也有二三十米,人若没有攀登工具,根本没法下去。
云龙等人只能站着上面干着急,眼睁睁看着两人滚到沟底不动,不知生死。
万幸的是,两人滚的时候都用胳膊肘护住了头,中途也没遇到石头树根之类,连滚带滑,看上去没受什么重伤。
但这种事谁能说得准,命大的下去能直接站起,屁事没有。
命背的别说三十米深的沟,两米深的沟下去照样毙命。
云龙站在上面连喊数声,下面人都没反应,心里着急,一边让人去村里拿绳索,一边拿出匕首,准备自己下去救人。
就在这时,下面的张宽先动了,从地上爬起,拍拍身上的灰,对上面挥手,“我没事。”
云龙这才松了一口气,对下面喊,“看看那妹子,先试试有没有呼吸。”
张宽就往小凤跟前走,好端端一个女子娃,摔的灰头灰脸,头发都乱成一团麻绳,过去把她脸扳开,手往鼻子上放。对上面喊:“有呼吸,没死。”
云龙又道:“检查她的身体,看有没有出血。”
张宽就把小凤的身体翻来翻去,没看到什么地方有血,就回答:“好着呢,没事。”
云龙又道,“那就掐她人中,把她弄醒。”
张宽哦了一声,蹲下身子,准备掐小凤人中。
手放上去,心却乱了,眼睛死死盯着姑娘的胸脯,舌头舔了一下嘴唇。稍微想想,这货就用身体挡住自己的手,确定上面的人看不见,隔着衣服,轻轻放上去,感受那饱满的弹性。
这尺寸应该是b和c之间,再稍微加工,就到c。
土鳖如此下了定论,又稍微用大点力,心神荡漾。
马小凤瞬间睁眼,挥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土鳖脸上。
“不要脸。”
小凤说完就自己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急匆匆地向坡的反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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