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精致的瓶子来看,里面的东西定然很重要。
而青北朝擅毒,里面似乎是什么剧毒也说不定。
没有多想,她大步走出了御书房。
反正,经此一事,她定然会名声大噪。
突然乘风而上的当朝左相,对太子殿下心存怨怼,竟然将疼爱殿下的嬷嬷推入池塘,丝毫不顾忌人是多么的年迈,简直丧心病狂,人神共愤!
……
烈日高悬,一辆马车在街道上缓缓行走,垂落到这门前一雕饰、金色的光芒刺痛着双目。
即刻马车四周在阳光的映照下雅气十足、和那金色的阳光相映的惟妙惟肖,辘辘的马车声如雨水般滑过晶莹的,倒影着灼热的太阳与滴滴答答的车轮。
车内,一袭黑袍的男人又慵懒的卧在一侧,车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主子,人青北朝储君又没邀请我们,便这样主动来贺生辰之喜会不会有点尴尬?”
说着,凌越抬头看了看着天色,又是一声叹息,“现在,宴会也该结束了吧。”
马车里的男人轻轻的睁开一双风情魅惑的眸子,一声沉淀的低笑似是从胸膛溢出。
“孤又不是真的想来贺他生辰之喜。”
凌越和凌阳对视了一眼,默默的没有在说话。
主子的确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主子凭什么确定找到顾青禹便能找到殷九卿。
她在信中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么?就是因为主子欠钱不还,才心灰意冷的远走天涯。
看样子,主子丝毫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片刻之后,马车在皇宫门口停了下来,车帘被人撩人,男人漫不经心的走了下来。
一举一动中透着一抹刻在骨子里的邪肆和魅惑。
殷九卿刚刚走出皇宫,一眼便看到了苏沉央。
来不及多想,她瞬间便怒了,他欠了自己那么多钱,不还就算了,还打扮的骚里骚气的出现在这里。
瞧着他那样,分明就是想故意赖账!
虎着一张脸,她大步朝着苏沉央走去。
珊瑚和重阳茫然的看了她一眼,“公子,这是想做……”
珊瑚一句话未说完,就见殷九卿抬起脚,狠狠的踢上了那人的臀部。
那力道之大,直接让苏沉央往前倾了几分,脚步酿跄了几许,这才硬生生的稳住了身形。
凌越和凌阳也在瞬间拔出佩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苏沉央瞳孔似是不可置信的缩了一下,他僵硬的转过身子,目光停留在了眼前的少年身上。
他面容倾国之姿,眉目带着一抹煞气,很显然,那突如其来的一脚正是拜他所赐。
他危险的眯起眼睛,菲薄的唇瓣凉凉的吐出两个字:“杀了!”
“是!”凌阳应了一声,于瞬间握紧了剑柄。
殷九卿眨了眨眼睛,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僵硬了起来。
她忘了,她现在是迟九,不是殷九卿。
“咳!”她用两个手指夹住那锋利的刀刃,小心翼翼的往边上移开,“那什么,我认错人了,还望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我这粗鄙之人计较。”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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