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台,自报了家门以后问她苏放是否在公司,小姑娘过了十分钟给我回过来,说苏总不在。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地方能找到苏放了,那就是奥斯特的公司。
根据苏放临走前说的那句话,他应该是去找奥斯特算帐了。
两个男人,要是真的因为我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别想心安了。何况,在内心深处,我怕苏放吃亏。
来不及细想,我给周梁打了个电话。
在帝都,真正能和我说得到一起的男人,就只有周梁了。我甚至想了一下,小武哥在就好了。
他在电话里没听清楚理由,不过还是很快赶了过来。
看到我一脸菜色地站在路边,顶着一张肿成猪头的嘴,他惊讶地问:“你怎么了?被猪拱了?”
“别扯了,我前男友和现男友要打起来了,让你帮忙劝架。”我直接说。
他的嘴张成了大大的“o”形,问我:“你没搞错吧,我要是过去劝架,会不会被人认为是小三儿,然后被两人一起打?”
“我拿你当朋友,帮不帮?”我问。
他忙点头说:“上车,帮帮帮。”
一路之上,他把车子开得飞快,手里忙着,还在不停地问:“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我觉得没必要瞒周梁,就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他听完以后,不仅不安慰我,还说:“我咋觉得我现在应该打个新闻热线,挣个两百块的报料费呀,这消息太劲爆了吧。”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他们两个不管谁出事,我都过意不去。”我说。
“得了,你就是偏向前男友吧,那种分手以后还纠缠女人的货色,揍他一顿也是应该的。”周梁说。
“他是奥斯特。”我说。
周梁这才哦了一声说:“我擦,我忘记你的前男友和现男友都很牛x了。”
我没心思和他说笑,问:“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结束一段感情有这么难么?”
“不难,关键是男人不甘心就有点难了。要我说,你想摆脱他也很简单的,迅速结婚生孩子呗。哪一个男人,不管多爱一个人,也不可能去纠缠人家孩子他妈吧。”周梁一本正经地给我出主意。
我听了以后,真是无言以对,能出点正常的主意吗。
不出我所料,苏放这么理智的人,遇到这种被戴“帽子”的事,也是一派硬汉做风,我们赶到奥斯特公司的时候,两个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已经开谈了。
我想像着推开门以后的血肉横飞,几乎是用撞的。
门开了,两人赫然面对面的坐着,毫发无伤,我松了一口气,给周梁使了个眼色,让他先离开。
门再次被带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问我:“你带他来干什么?”
我一怔,明白他们问的是周梁。
看到两人一样的眼神,我马上意识到需要先解释清楚,我为什么会带着周梁了。
“怕你们打起来,带一个男性朋友来帮忙。”我说。
“打起来?”两人又异口同声的问。
苏放停了下来,看了看奥斯特,对我说:“你先出去等着,我和他马上就谈好了。”
我有些不放心地看着他,叮嘱道:“有话好好说。”
“放心。”苏放说。
我没看奥斯特,马上转身出去。
周梁已经在办公室外面,和奥斯特的女秘书调起情来。因为周梁没有奥斯特帅,又没奥斯特有钱,女秘书板着一张冰山脸,对他爱搭不理。
周梁看到我出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说:“认识一下,这家公司原来是我的,后来才被你们老板收购的,现在我又开了一家新公司。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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