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心理阴影了,每一次面试,都是表面上看起来很美好,等结果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苏放看我天天为这件事焦躁,无奈地说:“和我一起工作,真的就那么难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要是再找不到,我就自己去考个国际导游证,然后去当导游算了,好歹我英语好啊。”
他笑了笑说:“算了,不强迫你。”
这几天,我接到老爸差不多十几个电话,每一个都是问我:“你考虑好了吗?要不要嫁给人家苏放,还有就是老家酒店要办婚宴的话,大概要提前三个月预订的,你决定太突然就定不下好酒店了。”
还有就是“我找给你看了黄道吉日了,十月一就是个好日子,现在订还来得及。”
“今天和你妈去看婚纱了,现在婚纱可真漂亮。”
……
诸如此类的问题,让我觉得无言以对。
我知道苏放对我的感觉,可是觉得在这种时候嫁给他,有点落井下石的味道。他不应该是为我的错误买单的人,这样对他不公平。
有一次接电话,苏放在我身边,无意中听到了那么一两句,等我挂了电话他笑眯眯地问我:“对了,我是不是应该问一下你的考虑结果了?”
我一下就说不出话来。
面对父母我能应付,能敷衍,能够转移话题打太极,面对苏放我没那个勇气,也没那个必要。
他看我沉默下来,叹了一声说:“好吧,还是我不够好。”
“不,这不是够不够好的问题。”我马上否认。
“那是什么问题?”他追问。
我一下又说不出来了。
他想了一会儿说:“好吧,这件事不逼你,我等着有一天,你心甘情愿地对我说,你愿意。”
听到他不再逼问我,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我失业一个月了。
有一天晚上,我和苏放吃过晚饭,他有点事要赶回公司,就让我自己回家。我站在路边拦车的时候,一辆没有挂出租车标识的车子停在我身边,车窗摇下来,是奥斯特。
他看到我,直接拉开车门走下来,不顾后面车子把喇叭按得山响,走到我面前说:“一起喝杯咖啡可以吗?”
“没兴趣。”我摇头。
他也不走,还是那么固执地站在我面前说:“我不想逼你到绝路,只是想让你回头求我。”
我听到大爷事如既往的语气,顿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让我求他?看样子他对我的了解真的不多。
我们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了,他竟然还会有这个想法。
如果我会求人,如果我愿意求人,在船上我也不会不肯曲就他而去跳海。
“我关注你的所有状况,也知道你现在诸多不顺,只要你愿意回来,我能让这一切重归正轨。”他又说。
现在是九点多,这一带路上车子多得要命,这才几分钟的时候已经堵了好几百米长,后面的司机有人等不及的拼命按喇叭,甚至有些司机已经从车里走了下来,站在车门旁大声吼道:“干什么呢?你不走别人还要走呢!”
也有的司机开始大声骂人。
我往后退了一步,沿着马路边的便道往前走,不想自己成为众人的焦点。
现在这个社会,但凡有一点的小变故,都会有人用录下来,传到网上,要么就是抨击某一种社会现象,要么就是骂人无良等等。
奥斯特被骂急了,迫不得已钻回车子里,沿着便道往前开了一段,看到有一个停车场一下就把车开了上去,然后停好车跑了一过来。
我被他堵了个正着,无奈地看着他问:“你想做什么?”
“道歉,然后找到一个和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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