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点奇怪,与苏珊的关系虽不好,但天天在一个办公室,大家平时说笑什么的也不在少数,只是她性子冷惯了,不如我和艾米莉这般热闹而已,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艾丽,你们在吉隆坡怎么会见过?”我还没来明白苏珊的反应是为什么,尼奥的话就把我的注意力扯了回来。“说来话长。”不等我开口,苏放抢先开了口,“我和艾丽也算有缘,吃饭的时间碰到了一起,还闹了一些小误会。”我完全不理解苏放这么说的含义了,他明明和尼奥认识,却又在众人面前做出一副完全不熟的样子,这是要做给谁看的?不过既然两个**oss都在演戏,我自然也不能拆台,顺便配合了一下,让这出戏更像是真的。到了舞会时间,整个场面的气氛就热烈了起来,漂亮姑娘们像穿花蝴蝶一样,个个儿都带着宜人的笑。艾米莉找了个机会又跑到我身边,小声说:“是不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我点了点头说:“见得少。”其实我从国内到国外,从船上服务员到总部,短期内经历可谓丰富多彩,所看到的多了,心里却有点微微失落,不为自己本人,而为自己看到的那些事。不管走到哪儿,世界的本质都没变,大家的趋利性都是一样的。在小城的时候,我因为父母亲戚都在本城发展了几十年,在类似的聚会上,也是被人追捧的人;到现在,冷眼旁观,看着一些人去追捧别人。看得多了,心里某些东西就慢慢冷了。我倒不是清高到连钱都不喜欢,只是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去赚钱。在船上,我恨不得放下自己所有的自尊,去讨好奥斯特,最后得到了什么,我得到的感觉就是——被人用钱来碾压自己的自尊,真特么的不好受!现在顺着艾米莉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苏珊一改往日冰山一样的外表,游走于尼奥和苏放之间,特别是对苏放,明显的不一样。“我怎么有一种错觉,苏放就像她失散多少的未婚夫一样。”艾米莉也看出了问题的所在。我不置可否,表面温和的笑笑,心里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冷。整个活动都是我组织的,大家都玩嗨了以后,有个服务生悄悄走到我身边,提了一下等会结帐的事。我知道这是规矩,就跟着他来到了外面,宽大安静的走廊里铺着猩红色的地毯,落地的窗户挂着厚重的丝绒窗帘,小服务员在前面走着说:“艾丽小姐,您预计还有多久宴会结束?”“一个半小时吧,酒水和乐队的费用明天再结帐,今天先把其它部分结了。”我说。这是事先和酒店谈好的,他点头说:“我们经理在前边的休息室。”我进去以后,酒店的销售经理把对帐单给我,我认真核对一遍,签字结帐以后,他突然又说:“这一次我们送您一箱红酒,已经送到您的住处了。”我知道这也是规矩,如果我执意不要的话,以后公司的其他人来办宴会,也不太好谈,于是点头道谢,准备第二天送给艾米莉。休息室安静了许多,我送走了销售经理,自己略坐了一会儿,让自己的大脑稍微安静一下。就在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到了,准备回去和大家一起收尾时,忽然听到了有急而轻的脚步声往休息室而来。坏了,会是谁?我下意识的想躲,不愿意被人看到我在这里躲轻闲,于是一闪身躲到了酒柜与落地窗之间的夹角里。这个夹角很小,放不下什么东西,只放着一盆巨大的凤尾竹,我侧着身子屏住呼吸站在了竹子后面。门被嘭的一声推开,撞到了后面的门柱儿上又弹了回去,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让你接近一下兰迪,你就表现得这么明显,一辈子没见过男人吗!”“呵,接近不就是这个意思,你不是想今天晚上送我上他的床么?不这样往上贴,怎么上得了床?”苏珊的冰凉的声音。我被这两句对话惊住了,差点弄出点什么动静。“你觉得你这么明显,还有可能上得了他的床!”男人恶狠狠地说。“那你们想要怎么办?选定我之前,就应该知道,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没办法把那件事做得天衣无缝。”苏珊继续说。啪的一声,响亮的打耳光声,我透过凤尾竹的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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