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大皇子的挽留,也因着慕容珺的纵容,夏静瑜最终还是留在了大皇子的宫殿。
夏云都对夏静瑜的留下,无疑是非常满意的。虽然嘴上没说,可脸上透着的是满满的欢喜。
跟夏云都一样,大皇子也很高兴。只不过比起夏云都,大皇子的情绪没有那般外显,也就看得不是很明显了。
留下三个孩子甚是融洽的相处着,慕容珺独自离开了。
将夏静瑜留在这里已经是很大的破例。而她,必须得回皇后寝宫才行。
慕容珺回到寝宫的时候,新皇已经在了。
瞥了一眼慕容珺身后并无看到夏静瑜的身影,新皇笑了笑:“你果然没有把小丫头带回来。”
“圣上不也没想让静瑜真的住在臣妾的寝宫?”慕容珺的回答很是淡然,连礼都没有行,兀自坐在了新皇的身边。
这般特例,也就只有慕容珺一人享有。自然,必是在只有她和新皇两人单独相处时候,才会出现。
“你倒是深得朕心。”新皇并未发怒,也没有责怪慕容珺的自作主张,只是轻叹一声,说道。
“臣妾也不过是随意揣测罢了。若是猜错了,圣上切勿责怪。”慕容珺嘴上这样说着,心下却是已经非常的笃定,她确实没有猜错。也是以,她的神色不见半点异常,神情煞是坦然自若。
新皇摇摇头,对慕容珺,他向来多了一份旁人及不上的宽容。
也只有对慕容珺,新皇才说得出来真心话:“夏臻这次回来,你怎么看?”
“嗯?”慕容珺眨眨眼,委实没有想到新皇会问及她对此事的看法。
“怎么?不想说给朕听?”若是其他人也就算了,新皇既然问了慕容珺,那就肯定还是想要知晓她的真实所想。
“倒也不是。”见新皇确实有意询问,慕容珺不再避讳,径自说道,“臣妾只是觉得,以臣妾跟将军夫人的私交,怕是不适宜掺和此事。”
“无妨。朕既然问了,就不怕你顾及私交。”说到私交,新皇和夏臻之间,又何尝不是?
更甚至,比起慕容珺和莫如妍,新皇和夏臻才是真真正正的生死之交,曾经的过命好兄弟。
论起私心,新皇又何尝没有?
“那臣妾就照实说了。”直觉告诉慕容珺,这有可能是她唯一的一次跟新皇谈论此事的机会。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是以,在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后,慕容珺迅速组织好语言,直言不讳道:“臣妾曾经给如妍送去过书信,让她和夏将军切勿在这个关口回来。”
新皇没有看向慕容珺,低头喝了一口茶,面色没有半点的变化。
慕容珺给莫如妍送信的事情,他一直都知道。既然之前没有拦着,现下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慕容珺自然也很清楚,如若不是新皇的放任,她的书信不可能每封都顺利送到莫如妍的手中。
然而越是清楚,慕容珺才越是心下难受。
五年的平静日子,为何新皇会执意想要打破?熬过了先皇盯着的五年,却敌不过新皇自己的第一年吗?
明明是最艰难、最煎熬的日子都过去了,结果却......
“圣上应该跟臣妾一样,没有想到如妍和夏将军会真的回来帝都吧!就好像五年前,圣上也不相信夏将军会带着西北军赶来帝都救圣上,但是,夏将军还是来了。”慕容珺会提五年前的事情,是因为她很明白,新皇没有真的忘记那些过往。那时那刻的太子殿下,比任何时候都来的真实,也更加的重情重义。
“是,朕没有想到,五年前夏臻会赶来帝都。就好像今时今日,他们一家四口再度出现在朕面前,依然让朕自惭形愧。”新皇不否认,他对夏臻有愧。见到夏臻一如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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