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珩听吴灵均同自己说过这个事情。
可是,沈珩查这个杜爷的时候,发现那是个背景很干净的人,甚至连父母名姓、家住何方、祖坟何地都是清清白白的。
不过依然,他还是很相信李花儿的说法,是以问道:“怎么说?”
李花儿却只是摇摇头,道:“没说法,就是一种感觉,齐小五、柴氏、柳家,撞得太奇怪了……说不好,就是奇怪。”
沈珩略微有些失望地沉思着。
吴灵均则对沈珩道:“先生,学生也更信花儿的话,这个杜声的行为……着实有些似曾相识。”
李花儿听见这话,奇怪地问道:“你和他还打过交道吗?”
吴灵均点点头:“是,前些天他们来登记商引的时候,说过话……也是难说,只是你知道的,我们两家当年也有些不睦,所以……”
他拖着长音,搜肠刮肚也形容不好那种感觉,也只能叹气道:“所以,还真是一种感觉了。”
李花儿忙应声:“就是这种感觉。”
沈珩看着他俩的样子,又觉得闹心了。
他们是不是不知道这种仿佛心有灵犀的样子,多讨人厌呀!
还是当着他个残疾了的孤寡面前。
他正忍着要挤兑他们一番的心,突然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走走走!谁让你进来的?我们先生才不信这些呢!”
沈珩终于找到了出气口,对着吴灵均道:“你把小喜给我还回来!这么个傻小子,整天要被他吵闹死了!”
吴灵均正要说话,偏篆儿过来敲门,道:“先生。”
沈珩没好气地道:“干嘛?”
篆儿自顾自打开了门,手里还扬着一封信,道:“有个怪老道来了,非要给你算命,我不许,他就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怪老道?
李花儿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的“神算”。
沈珩也觉得奇怪:“拿来我看看。”
篆儿忙将信送了过来,而后站在旁边等着,口中问:“先生,我可以出去了吗?院子还没扫完呢。”
沈珩完全无奈了,却不看他,而是对着吴灵均瞪眼。
吴灵均叹了口气,和蔼道:“篆儿,你可以下去了。”
篆儿“哦”了一声,高高兴兴地出去了。
“奇珍异宝,高官厚爵你不要,要这么蠢的孩子,也不知道你要来做什么?”沈珩嘟囔着,拆开了那封信。
反而是李花儿因为这话而看了吴灵均一眼。
原来这篆儿还是有些来历的?
她心中正忖度呢,却发现看完信的沈珩,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苍白地没有一点儿血色,捏着信的指尖不停地颤抖,大滴的汗珠自额头滚落。
然后,就是止不住地咳嗽。
吴灵均和李花儿都吓了一跳。
李花儿倒了杯茶递过去,问道:“公子平时吃的药呢?”
吴灵均则要坐过去,帮他拍背。
“不用了。”沈珩示意吴灵均坐下,只是接过李花儿递过来的茶,颤抖着喝了一口。
“这封信是……谁写来的?”李花儿小心地问。
沈珩摇摇头,指着外面矮桌上的烛台,对吴灵均道:“拿过来。”
吴灵均依言取了过来。
沈珩自席边摸过火石,忽然又指着李花儿道:“这次你可以走了。”
李花儿一愣,却没动,只是看着他。
沈珩颤抖地打着火石,三次才终于将烛台点燃。
“你刚才不就是要走吗?这儿的事情有他,你不必担心,”他好容易挤出了笑容,道,“你还是如常准备扑卖大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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