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抱歉地向周围一笑,然后拉住喝得醺然的路之遥,压低声音:“路总,我回去解释给您听。乖。”
路之遥却更为恼火:“乖什么乖?当我三岁小孩?”
挽歌趁着路大爷醉酒,有些话也脱口而出不忌讳,连忙道:“哪里,当您是大爷。”
路之遥眼神诧异:“什么?”
挽歌不知道他有几分清醒几分醉,赶忙地讪笑道:“嗯,当您是我救命恩人。恩人,嗯恩人啊。”
路之遥却抓住挽歌的手,“你怎么对待你恩人的?”
挽歌眨眨眼睛不明所以笑问:“我怎么了我?”路总您喝大了。
路之遥说:“为什么不把这一桌菜吃完?”
挽歌:“???”吃完我真的是要撑死见不到明天太阳了。
路之遥:“为什么每次看到你,你总想着躲?”
挽歌:“???”我不躲您,我是自找倒霉还不知悔改了。
路之遥却攥紧她手腕:“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挽歌辩解:“哪里。”要是能气到您这尊皮肉不穿的大爷,我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了。
路之遥眼若星灿,迷离如三生烟火:“下回能别点这么少吗?”指的饭菜。
挽歌点头:“嗯好的,我下次一定多劝劝您。”然后她站起来,想扶着路之遥回司机那儿回剧组去。
路之遥非常沉,半个身体是靠在她身上,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将他连抱连架的扶起来。
结果路之遥拉住乔挽歌,摁住她脑袋就吻她。
她大脑死机了三秒,路之遥又非常沉,推开他他肯定倒下去。
她没反应过来,路之遥顺着醉倒在她肩上。
挽歌翻了翻几个空的白酒瓶,看见了那酒精浓度指数,直逼伏加特。
真是前世债主今生大爷。
挽歌拖着沉重毫无意识的路之遥往司机那小车艰难地行去。
这路大爷怎么这么沉,她的老腰胳膊腿啊……
路之遥几次要摔倒在地,挽歌死死把他拽着,往自己身上靠。看来她滴酒不沾是对的,喝醉了还要麻烦别人把她拖拽回家。
路之遥呢喃着道:“你在干什么?”
挽歌没好气:“把你扛回车里去。”
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把路之遥扛到小车旁,里面的司机见状立马出来帮忙把路之遥扶进了车里,乔挽歌也坐进去。
司机看了看后视镜,路之遥整个人烂醉如泥,倒在后座昏迷不醒:“小乔,你们怎么喝得怎么醉?”
挽歌:“嗯大抵是剧组伙食惹得路总多喝了几杯。”
司机:“……”
窗外一片黑暗没有半点火光,山城里不像是市区里霓虹烂漫,华灯千盏。路过村落还传来一两声狗吠,路旁风声呼呼,月光清秀,跟随了一车。
挽歌给路之遥擦了擦脸,然后把他衣领的扣子解了几颗,让他躺着尽量舒服些。
挽歌终于有机会可以毫无忌惮地看他的脸了。
他双眼紧闭,嘴唇抿成雪片。
侧脸在窗外微漏进来的月光下,犹如夜里清冷异香的百合花。一枝独秀,孤傲清峻。夜色妩媚,百合清冷。
眉目真好看。
鼻梁也好看。
嘴巴很好看。
挽歌捧着脸,不由感叹万千。她开了下车窗,让凉风灌进来点,顺便把醉酒的路之遥能醒些酒。
路之遥被风吹得,闭紧的眉目不由皱了皱眉。
眼眸似半睁,似醒非醒:“去哪儿?”
挽歌:“回剧组呀。”
挽歌看他有些不适,也把车窗关小了点,怕把他吹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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